压倒全场(1 / 3)

大概是预判的超能力并没有完全失去,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在魔法发动之前,薇拉就感觉到了。

这好像是一种心灵魔法,但又不太一样。薇拉现是感受到一阵沉闷的波动,一股不算太陌生的力量在悸动,仿佛自转了十几圈。大概一两秒后,其他人也收到了类似的信号,他们的大脑用了大同小异的结论给自己解释。

提姆离女巫很近了,几乎达到攻击距离,他迅速做出判断,想要以一记大开大合的打击制敌。

女巫没有用多大的动作回应,只是动了动隐藏在帽沿阴影下的嘴唇,并且对着提姆假笑了一下,然而这是个他根本看不见的假笑。

提姆感受到了压力,暴露了自己的斤两。他感觉到成吨的重量压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被以一种不了解的方式触动了,那是他的名字,女巫刚刚说了他的真名。

名字拥有神奇的意义,普通人说了别人的名字时,可能最多是引起那个人的注意,即使是在人群中,也会脱颖而出。如果有魔法参与其中,会有同样的效果,只是放大很多倍。

提姆感觉自己的体重翻了好几遍似的,肺部很无力,眼前全是亮晶晶的小星星。好像还有些声音的,是什么呢?他的思维还没有完全出局,想起来了,是小时候看的卡通片中的鸟叫声,就是兔八哥头晕时头上会出现的小鸟。

“怎么回事?”那头的神谕问。“你的生命体征不太正常,能听到吗?回个话。”

提姆也想回话,他试试,但没做到。

神谕继续说:“半天了,可你没回话,通讯好像被干扰了。”

真惨,他在心里抱怨着,对方轻而易举的就收拾了自己,更可怕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鸟叫声是真好听,所以别有下次了。

“你不是这条街最大的孩子,所以停止你无意义的行为,而我今天也没有伤害你的意义。”

她没有半点收获,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干什么,所以她要走了。她正要迈步,就看到了这些人如临大敌的样子,然后一个想法冒出来了,临走之前自己还有点事可以做。

于是就有人倒霉了。

先是一股一种令人作呕的感觉,然后就是一阵能量穿刺。在这些受害者中薇拉算是有魔法能力的,现在用不出来。蝙蝠侠和提姆因为认识些会魔法的朋友,对魔法也算熟悉,可他们还是毫无办法。

很反常,这可能算不上一个攻击,攻击意味着可以推算、反击或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的暴力行为,这是一种更与现实格格不入的东西,但它确实是存在的,实实在在发生了,通过现实来维护自己。

思想上的冲动就如爆炸时物理形式的能量冲击波一样落在薇拉身上。这不是一种单一的思想,而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混合的结果,这样的沉重,这样的密集,足够使一个积极乐观、充满希望的人放弃生活的念头。

过了一瞬间,也就一两次心跳得时间里,薇拉就感觉压力骤降,但这种精神上的不舒服的感觉依然存在。

她最先爬起来,原地站了一会儿,摆脱那种随时要倒下的感觉。

施法者已经走了。

薇拉环顾地上这一圈,发现自己是唯一一个站着的。她抓住凯拉得肩膀,一个劲儿的晃。“醒醒,你没事吧?”

超杀女的嘴扭曲成了平日里怎么也模仿不出来的波纹状,脸也很拧巴。“不太遭,就是感觉脑袋有点失控,没法不摇晃。我好像没喝酒吧?地震了吗?”

薇拉赶紧松手。“没有。我去叫蜘蛛侠。”

“哦。”

她转身,看着这些义警,突然想去看看面具下的脸。尽管她相信自己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但还是想趁此机会近一步确认。“算了。”薇拉弯腰,拍拍蜘蛛侠的脸。“喂,醒醒,醒醒。”

蜘蛛侠抓住薇拉的手,坐起来。“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把男主角吻醒吗?”他有些口齿不清,脑子也不是很清醒,等他彻底清醒后,立刻去想刚才的话。“哦!我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薇拉是这么说的,但她就像强行吞下了半吨的笑声一样。“你还好吗?”

“除了脸疼以外都还好,可能是摔倒时磕到了。”

薇拉心虚的不敢看他。

蜘蛛侠抬头,不安的看着薇拉,感觉脸有些发烫。“我刚才瞎说的,迷迷糊糊的,很容易说些奇怪的话。”他站起来。

薇拉没有任何表示,超杀女敷衍的笑了几声。

“躺了一地?”

“对。”超杀女说。“我还想再躺会儿。”

“精神攻击真是作弊。”蜘蛛侠说。“我还什么也没干,就倒了。”

“我想蝙蝠侠和贝恩不会介意,他们本来就是倒着的。”

贝恩介意,蝙蝠侠也介意,前提是他们当时足够清醒。

蜘蛛侠感到一阵微弱的刺痛,差点跳起来,他还以为又有魔法来了。不是魔法,是自己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