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扒皮”上线(2 / 3)

“当真?本宫虽为公主,但经费不足,恐不能……”姜知寻状似依然面有疑虑。

“无妨无妨,不用钱都使得。”学子们安慰道。

“那时限较长也可以吗?”姜知寻“一脸惊喜”。

“可以可以,一辈子都没问题。”学子们拍着胸脯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麻烦诸位到雾影那边签一下契约。”姜知寻微微一笑,“对了,以后诸位还能优先投稿、阅稿,这是诸位独有的‘福利’呢。”

“好说好说。”学子们被忽悠得晕乎乎的。

——他们完全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加班加点、死去活来的“人生灾难”,还带着全家都加入了“这场灾难”。

“这位……老管家?”姜知寻转过身,似是刚想起年长随扈,“春桃这边只是给几位学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还没合药呢。郑姑娘善良,接下来就拜托了。”

“来人——”姜知寻向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暗笑着高声道,“把伤员都送郑姑娘府上去。”

羽卫动作迅速,立马蹲下,示意受伤学子上来;大力更是一手一个,直惹得学子嗷嗷叫唤。

年长随扈完全没想到只是多嘴这么一回,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给自家主子惹了大麻烦,内心有苦说不出。

“不不不,我等愿意写书面契约,同意春桃姑娘医治,感谢郑姑娘好心了。”躺在地上的学子们见状不妙,纷纷出声劝道。

“这……不大好吧?”姜知寻蹙眉,似是在考虑。

“我也愿意加入《东张西望》。”瘸腿伤胳膊的学子们各表衷心。

“我……我还能把我几位友人一并带上!”有的还急到“出卖友人”了。

“啊这,想想伤员确实不宜移动啊。”姜知寻紧紧捂住唇边笑意,差点笑出声。

年长随扈瞅准机会,灰溜溜逃走了。

桓宇在旁边静静看着女子眉飞色舞,把人修理得团团转,不由得低声笑了出来。

暖黄火光映照下,男子眉眼温柔,格外专注,目光流转间,如春风拂过,冰雪消融。

*

天池园附近一处密室。

一个满头银丝老太被麻绳捆住手脚,双眼被黑布蒙住,斜斜躺在简易的木床上,布满皱纹的手突然动了动,掌心上的老茧纵横交错,这竟是沈国公府的沈老太君。

沈老太君威名在外,男子不自觉后退几步,捏着嗓子颤声说:“‘冤有头,债有主’,某也是拿钱替人办事。”

若姜知寻在此,就会发现这男子竟是“风流公子”林珺。

林珺顿了顿,想到已经给对方下了双人份蒙汗药,又觉得自己过度慌张,便壮着胆子道:“沈老太君安心在这修养,等过些时日,就可以归家。沈老太君配合某,某亦不会为难您。”

沈老太君缓缓睁眼,凌厉眼神似要穿过黑布,冷声道:“哼,怕是要将老身尸首送回沈家罢。是谁指使你的?视我沈家为眼中钉的林家?还是王家?总不会是我沈家的内鬼吧?”

沈老太君继续攻心:“对方许你多少好处,我给你双倍。”

说完,沈老太君假装愤怒挣扎,重重摔在地上。

林珺有些心虚,边扶起老太君,边强装镇定回道:“沈老太君不必试探了,稍候会有婢女服侍你进食,某先告退。”

沈老太君双手在林珺身上胡乱抓了好几下,一块木制令牌掉了下来。

林珺离开时不知想到什么,失魂落魄,竟是掉了东西也不自知。

沈老太君侧耳细听,辨准方向。

她敛去方才的虚弱无力,循着令牌掉落地方缓缓挪动,将令牌藏进贴身处。

出门后,林珺还是有些惶惶不安,唤过小厮,吩咐道:“传信沈二奶奶,老鹤已入笼中。近日大批人马聚集此处,速速派人接应,将东西早日运出去。”

*

姜知寻今夜有些难眠,想着地动以来的诸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边。

“真奇怪,这山周围都看了一遍,但即便断石那处,都瞧不出什么问题。之前的猜测是不是错了?”姜知寻暗忖,难掩烦躁。

她又默默反省之前探宝过于顺利,竟让她也忍不住骄傲自大起来,受不住一点点波折。

姜知寻沿着河继续走,慢慢让自己沉下心来。

突然,她发现前方竟有数十人夜里仍埋头作业。

姜知寻上前了解,原是连日暴雨,地动后余震不断,又接连发生了几次山泥倾泻。工部原本布置在清水河上游的水利工事被震断,工事被迫中断。

领头的是工部水部司员外郎方正,此刻他正焦头烂额中,不断自言自语:“没错啊,图纸上这数没错啊!”

“但是,重新试搭上的木架却老是不能合在一处,难道是我在做梦?”

说完,员外郎又把自己头发抓成了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