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湖边放风(2 / 2)

的姿态,将我揽住了。

夜风挺凉,他身上是温热的,所幸出门给他穿了件外套,我不会被他穿着暴露地抱着,那样看上去更加不妙。

“老板,您冷了就喝咖啡。”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状况,迪亚波罗好像要我半坐在他大腿上一般揽着我,但我只贡献出了上半身,这样重心不稳的姿势导致我躺到了他怀里,再向下就能获得膝枕了。

迪亚波罗没有管我煞风景的话,他既没看我也没看装着咖啡的杯子,只是依旧把目光投到了湖面上。

我不吱声,他也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把我当做等身小熊在抱着,偶尔摩挲几下我的手肘。

这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老板与我的共鸣,同是死也死不掉的家伙,也许真的是因为我一首“家乡的催眠小调”,迪亚波罗和我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

虽然我依旧觉得我们两个的情况看起来就像男女主角恋爱进展诡异神速的外国电影,两个人可以对视一眼下一秒就开始交往恋爱。不过幸好只是“看起来”而已,迪亚波罗对我这样的面包没有什么兴趣,除非他今天有什么特殊需求。

但我不认为在被□□折磨的时段他有什么想法,再说了就算如此也轮不上我,我觉得大概率我会负责打电话给老板找女人,而不是变成老板的女人。

迪奥是个非人类,他的需求基本是血腥的食欲,和他相处时我从来没觉得轻松过。迪亚波罗这个正常人类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总归不会吃人血肉。

我老老实实让他抱着,半晌他放下手去拧开杯子喝咖啡,我就顺势坐直了身体站起来,没想到迪亚波罗合上盖子后又扫我一眼,脸上写着“你这是干什么?”。

“外面怪冷的,老板,咱们也该回去了。”

迪亚波罗烦躁地皱眉,指向我放在一边的小箱子:“不急,你不是会吹口琴吗,再吹一遍那个曲子给我听好了。”

看他的表情仿佛是我破坏了他好不容易获得的平静心情,我黑人问号脸,您刚刚不是还说这曲子特殊,还有对“好运”嗤之以鼻吗?

老板的心思真难猜,我拿起口琴梅开二度。再奏起审判他的曲子,不知道他知道了处刑曲的事情后会怎么样,表情一定非常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