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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伊佐那门前,隔着门看的到房间里漆黑一片,不太明白伊佐那在搞什么。

奇怪,交谈结束了吗?为什么不开灯哦?

手指轻轻扣住把手将面前的门拉开一条不小的缝,房间里果然没有开灯,语汐站在门口望着坐在窗户边上的伊佐那,他靠坐在窗台上,一只腿撑着膝盖上半搭着手臂,没有回头。

皎白的月光从窗户里照了进来笼罩着伊佐那的身体,白色的短发也被染上了银霜。

他侧头看着庭院,没什么表情,温柔的月光撒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落寞。

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伊佐那这个人天生就适合待在黑暗中一样,扣着门的手指一紧指甲轻轻刮到了门板,发出细微的响声。

这个人又自己待在黑乎乎的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这样让人无法放心他一个人独处,不是说在和鹤蝶交谈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大力的拉开门故意弄出声响后,进入房间单手带上门,语汐快步走到伊佐那面前在他的另一边坐了边窗户上双手向前一撑,将大半个身体靠近伊佐那,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力。

“在想什么?让我猜猜,难道~伊佐那是在想可爱的我嘛?”

水蓝色的双眼认真的注视着伊佐那,眼中倒映着伊佐那自己,语气中明明带着调笑的意味,却让他无法生气,好像语汐这个人天生就有这种能力一样。

“别自以为是了,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伊佐那淡淡的欠揍语气这一次却没有气到语汐,反而让语汐坐了回去换了个姿势双手撑在了穿边上,侧过脸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天花板。

“欸——?伊佐那坦诚一点又不会怎么样嘛,我又不会嘲笑你,嘴巴干嘛那么坏啦,明明心里才不是那么想的吧?”

说到这里,语汐再次看向了伊佐那,这一次注视着他的眼神好像看透了他坚硬的外壳一样,让伊佐那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在语汐面前无所遁形,这个想法让他不禁在心底发出了冷笑,同样是面无表情,语汐这时候却觉得这时候伊佐那的表情有些冷。

这么容易就生气啦,不会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吧?好幼稚哦伊佐那,居然怕被别人说中心思呢。

“怎么啦怎么啦,表情这么可怕,不会是在想怎么把我片成生鱼片吧?”

语汐满不在乎的向后靠去,背贴上了身后的窗户框,双腿变回了鱼尾,尾鳍平铺在地板上不安分的动了动,月光的照耀下鱼尾原有的珠光色变得更加梦幻起来。

她闭着眼沐浴在月光中,调整着最舒服的姿势,整个人看起来带着股慵懒,侧身仰头看了眼今夜的月色,回过头用温柔的声音和他说。

“真美啊,好像无论在哪里看月亮,都会让人觉得温柔啊。”

伊佐那的目光从语汐脸上移到了外面,眼神中好像有什么变了。

“的确很美。”

他想,就是这样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总是很喜欢不按常理出牌,让他无从下手。

明明看上去不谙世事一副被过度保护的白痴蠢像,待在他身边却好像无所图一样,说着什么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久一点的蠢话。

伊佐那又想起来今晚跟鹤蝶交代的事情,天竺登顶必将要跟东京的不良打。

东京…

东卍…

佐野万次郎…还有他一直掌握消息的,佐野艾玛。

伊佐那忽然很想知道关于这个问题,眼前的这个少女是怎么看待的,他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当然也直接问出口了。

“亲人不用血缘关系也能组成吗?”

伊佐那的这个问题,猛的让语汐回过头去看他,不会遮掩表情,眼神中那一抹了然被看的一清二楚,语汐一连贯的整套动作全部落尽了伊佐那的眼里,脸上的笑意慢慢加深。

听到伊佐那这么问,语汐竟然有了一种果然来了的奇怪感觉。

说实话,对于这个问题她并不意外,她早就知道佐野真一郎的死对眼前这个人的影响不会因为她这个突然出现无关紧要的人而消失,也只有鹤蝶看到当时的伊佐那,会单纯的认为他真的好了起来。

这个问题很关键呢,语汐心里打了个突,能这么想大概他自己多少有些摇摆不定,如果回答好了,说不定能够避免掉某些事情的发生,毕竟这个人可是伊佐那。

“很难回答吗?”

伊佐那的语气带着平时不曾有的温柔,但就是这股温柔劲让语汐起了鸡皮疙瘩。

没有犹豫太久定了定心神,语汐决定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伊佐那。

“不是难回答,只是没有组织好语言跟你讲这个问题啦,催什么嘛。”

带着小小的抱怨,语汐忍不住瞪了一眼坏心眼的伊佐那,接着说。

“亲人什么的,是指在这人生这天道路上能够坚定不移的陪自己走完的人吧?我觉得呢,这个东西完全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