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2 / 3)

到佣人房的地步,但肯定算不上豪华。

他卧室的采光要差上不少,大小只有程云谏卧室的三分之二,没有做衣帽间。

奖杯摆在书架上,落了厚厚一层灰。没看到证书和奖状,大概是被程千渡收起来了。

明欣在程千渡的卧室里转了几圈。

程云谏房间里还放着很多东西,程千渡房间里大部分东西都收走了,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壳。

明欣四处翻了翻,找到一个意外的东西。

在衣柜的暗格里,躺着一本破旧的密码本。明欣拨弄两下,掰开一点点从侧面看向内页。

能看到密码本主人的名字,明欣看了半天,分辨出来,写的是程云谏。

程云谏的密码本,藏在程千渡的衣柜里。

明欣一时在脑袋顶上开了天窗,各种奇思妙想冒出来。

说不定程云谏是来自过去的程千渡,两兄弟是同一个人。

她认真在脑袋里把笑眯眯的李福星和机器人似的鲜橙多做对比,得出一个结论。

和李福星待久了,她傻了。

她把密码本塞进包里,慢悠悠走下楼。

陈叔在一楼大厅准备聚宝盆,聚宝盆里堆满金银衣纸。

等到程千渡和程云谏拜完祖先回家,他再点燃金银衣纸,让两兄弟跨过去,阴灵就不会随祭祖的活人进入内宅。

他看到明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笑,“欣欣,你不是想知道云谏小时候的事吗,他们小时候的相册在这儿,你过来看看。”

明欣坐到他旁边,老人摊开的膝盖上有一本极厚的相册。

他一张张翻过去,指着照片和明欣讲过去的事。陈叔在程家当了多年的管家,早已成为程家的一部分。

相册是他拍的,程家兄弟的爸爸出镜很少,两兄弟出镜很多。不少照片记录他们兄弟的互动。

明欣指着其中一组照片问,“这是谁的生日?”

陈叔顺着她的手指看,那是一组生日照,照片里只有两个人,程云谏和程千渡。

从上到下,照片中的两个人坐在点燃蜡烛的生日蛋糕后一点点变大,从孩童长成少年、长成青年。

陈叔眼角牵起一条条皱纹,欣慰道,“是千渡的生日。”

“老爷只过阳历生日,千渡每年阴历生日都是和云谏一起过的。”

他给明欣看其中一张,“这年云谏才六岁,踩着板凳给他哥哥下了一碗长寿面,千渡吃完才告诉他,没放盐。”

明欣盯着照片里的程千渡看了几秒,少年的脸和她所见的程千渡AI脸没什么两样,不知是不是陈叔摄影手法的问题,她硬生生看出几分高兴。

没放盐的清水挂面,约等于白开水加面条,程千渡居然吃完了。明欣赞道,“伟大的兄弟情。”

“外面很多人说千渡和云谏是假兄弟,”陈叔说,“但我知道,他们是最亲的亲兄弟了,他们的感情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云谏才会把股份全给他哥,他是怕千渡管不住底下的人。”

明欣问:“他们俩感情一直这么好吗?福——程云谏没有叛逆的时候?”

陈叔说起了兴,老人肚子里多的是说不完的往事,他招呼人给明欣上了一杯茶。

“有啊,云谏初中的时候可叛逆了,还学人染了一头黄头发,跟电视里的小人似的……”

程云谏从山下下来,混了一身土和草。他和程千渡一回来就被陈叔打包送进房里洗澡。

老宅能穿的衣服不多,洗完澡,程云谏在腰上裹了一条浴巾,大大咧咧地从卧室自带的浴室里走出来。

一个背影靠坐在书桌上,拿了一本书在看。从书架上的空缺来看,这是一个当着他的面偷他书的小偷。

小偷抬头,上下一扫,客观点评,“腹肌不错,胸肌也还可以。”

程云谏瞪大眼睛,一把扯住浴巾从胸口遮到大腿。

他十分良家妇男地尖叫,“你怎么在这里!”

明欣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们结婚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他用手捂住胸口和大腿,扭曲如一只爬行的毛毛虫,“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们还什么都没发生呢!”

明欣凑上前,程云谏下意识后退,背抵在墙上。

她歪过头,“我的探险结束了。”

程云谏巴巴道,“哦,所以你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高中学完散打以后去找打过你的小混混们报仇。”明欣说。

程云谏浑身一震。

明欣偏要看他目瞪口呆的模样,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你把人在当初他们揍你的地方套麻袋揍了一顿,还带上了你在散打馆认识的朋友方便群殴。”

程云谏瞳孔地震,“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明欣无视他的求饶,“事情暴露后,学校要请你的家长来学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