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坐牢(1 / 2)

“西奥多,这个蛋糕实在是胡扯!这个季节的草莓肯定不甜。”看起来挺好看的一草莓,我要是吃了肯定会酸的当场去世。

西奥多手插口袋,认真的看着上面那颗草莓,也许它并没有想象中的甜或者是酸。

“西奥多,你……”在我震惊的注视下,西奥多拿起那颗草莓吃了下去。

但是总要尝过了才能知道。

下一秒。

“这个蛋糕给你吧,这个是甜的,你看你被酸成什么样了。你怎么不听劝,是不是到叛逆期了?有什么烦心事跟姐说,姐不一定能帮到你,但是肯定能给你一点小建议。”我总是习惯性的将西奥多以及布雷斯,那些和德拉科一起交好的朋友们当做弟弟妹妹。

灵魂告诉我,我可是大姐姐形象,我要承担起来大姐姐的责任才是。

可惜我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眼里,我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最幼稚的那一个。泪目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呜呜呜。

火焰杯的第一场比赛我都没怎么关注,甚至比赛当天我都没去。忙啥哩,忧心跟汤姆的爱情故事结尾,比赛的那个星期我都卧病在床。

是真的病了,这次不是装病。

为此爸爸跟妈妈还特意来霍格沃茨看我,在我证明自己心脏还能跳之后,他们放心的点头。

离开前妈妈抱着我的脑袋,平时温柔如水的声音此时显得有点悲伤:“黛西太喜欢开玩笑了。”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想太多,真心的以为是我的妈觉得我很幽默。

很多人都这么说,说我跟韦斯莱双子比起来,我更喜欢开玩笑。

纳西莎突然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的女儿不再是自己的女儿。她的灵魂去往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会有新的灵魂接替她。

醒来后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头更是疼痛欲裂,觉得这场梦过于真实。梦里黛西歪着头跟她说:“妈妈,我走啦。”

在宣布第一场比赛结束会举办一场舞会的时候,我问了德拉科有没有想邀请的女孩子,这次是个好机会要好好把握。如果他一直犹豫的话,他想邀请的女孩子就会被别人捷足先登。

他一脸拽天拽地的表情:“没有。”好吧,活该你单身。

“天呐,德拉科,妈妈就已经将我们舞会该穿的衣服送来了!”我惊讶不已,但这并不耽误我拆的更快了。

这个是……德拉科的,一件黑天鹅绒的高领礼袍,现在只看得出来布料用是昂贵的,具体效果还得德拉科上身了才清楚。

德拉科这么帅肯定穿什么都合适!

拆开我的裙子后,我还没来得及大叫,雪莉替我大叫了:“黛西,你这条裙子好漂亮!”可能是因为爸爸在校董事会消息总是比我们灵通的多,这条裙子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这是一条蓝色的吊带礼服裙,吊带是用珍珠组成的,在胸口处点缀着十四朵雏菊。裙子的腰身处是长长的绑带,穿起来后打结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绑带甚至还长了,走路的时候会跟着裙摆飘动。

裙摆才是这条裙子最大的亮点,它竟然会发光!!就像是春日蓝色湖边的蝴蝶一样,当春日的阳光照到湖水的时候,湖水波光粼粼,梦幻至极。

我决定将我穿这条裙子的照片搞一个二维码,等我死了贴在我的墓碑上,以后别人来看我扫一下就是我穿这条我命中注定般的裙子的照片。

可能是我乌鸦嘴吧,也可能是老天爷觉得我好日子过到头了。我抱着裙子喜滋滋地入睡,早上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其狭小的房子,有点像牢房。

我想要站起身,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惊恐地大叫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婴儿的啼哭声,我!!又!!胎穿了!!!

趣事。

烦的想死。

妈的。

这次的条件不是一般的艰苦,不是我想象中的牢房,但也差不多哈哈。孤儿院,条件类似于牢房,只是不会有我想象中的每天有人鞭打我。

趣事。

我跟另外一个和我同天进入孤儿院的男孩住一个房间,猜猜他叫什么。是我们亲爱的老朋友,汤姆。

一开始我听到照顾我们的科尔小姐叫他“汤姆”的时候,以为是幻听。后来只是祈祷不是我想的那个汤姆,然后发现就是那小子。

是不是故意打击报复我?

就因为我把他甩了?把我搞这鬼地方来过苦日子?过这日子就算了,我那衣服还没有穿出去,告诉全世界:“我好美啊!”

呜呜呜呜,更伤心了,暗暗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好好赚钱,买一个更好更大的床躺在柔软的床上哭。孤儿院的床有点硌,睡得不太舒服,小困难,我能克服。

“黛西,你在干嘛呀?”三岁的小汤姆说话奶声奶气的,我托腮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上次这么仰望天空还是上次,不过几年而已,我的心和身处的环境已经判若两人。

上次四十五度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