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2 / 4)

逐雨?听起来就有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呢!”少女轻点着下巴,算是赞同他的说法。

鸣珂可算从取名的难题中解脱了,他喜跃抃舞,不停地重复着逐雨的名字:“逐雨,逐雨,逐雨!,我以后叫你阿雨好不好?你也不必拘束,叫我鸣珂哥哥就行!不对,你现在好像还没学会说话,不急,不急,以后慢慢学,时间还长着呢!你之后打算做什么,要不也和我们一样跟着师尊学学法术吧,反正你也是在岛上长大的,就算是精怪,只要心存善念诚心向学,师尊一定愿意收下你。唉,这次事情搞砸了,万一师傅发起火来,我自身难保,希望他不要迁怒于你。阿雨,你看得出来吗?我师兄这人吧,看着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却是一只兔子精呢,兔子,多么软软糯糯可可爱爱的小生灵啊,怎么就长着长着就成了他那个样。”说着向云初那边撇撇嘴,可他这些小动作一点也没逃过云初的眼睛。

云初用沾了泥土的大手呼在他嘴上,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你闭嘴吧!”

鸣珂掰开他的手,擦去嘴边的脏污:“呸呸呸……师兄你太过分了!”

云初懒得理他,只道:“一切都处理妥当了,我们回去吧,逐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也跟我们一起回羽幽岛吧,就算当不成师尊的弟子,羽幽岛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不会让你无家可归的。”说着他将手送至逐雨面前,逐雨却一拍膝盖自己站了起来,让他递出的那只手僵在了空中。

逐雨一时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行动,许是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同于鸣珂的另一种意味,就像方才执意要对她出手的道士一样,只不过掩上了一层柔光。

鸣珂见状,在云初的手掌上轻拍一下,眼神略带笑意,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

三人走出已经快塌完的小院,云初跃上自己月魄,看着下面的两人:“鸣珂,没想到你御行术大有长进了啊!都能带着一个身形和你差不多的人了。”

这一问就让鸣珂的心怦然一跳,连带着停在空中等待他飞身而上的扶光剑也晃动了起来。

云初见他神色有异,不由得开始思索两人的关系,他自然之道鸣珂现在那麻麻赖赖的御行术是什么样的,逐雨看起来虽是未经修炼的白纸一张,但她这样的修为会飞天遁地也不算奇怪,若是真如鸣珂所说他们是今夜才相识,他又何至于替逐雨遮遮掩掩?甚至露出这般慌乱的表情,难道……

云初心中正思忖着,一股青烟却突然萦绕在逐雨周身,就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她消失了。

青烟飘到鸣珂面前,见他无动于衷就绕上他手臂,顺着棕褐色衣袍上的浅浅云纹向肩头攀去,凝成一片翠绿的竹叶缓缓落下。

鸣珂好奇地拈起那片竹叶,轻轻捏了一下,叶片就瞬间从他的指尖抽,往空中的扶光飘去。云初施法将化为竹叶的逐雨引至掌中,对看着他发愣的鸣珂道:“还不上去?”

逐雨在云初手中不甚安分,一直试图从他指缝间溜走,待鸣珂也上了剑,他顺势就把手中的叶片轻轻插在他发间,认真端详了两眼,大笑一声便御剑走了。

鸣珂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从头上摘下叶子塞进衣袖里,口中轻声念叨:“呆在这里你会舒服点。免得等下被风吹走了。”催动脚下的扶光追了上去。

一白一褐两道身影在云间穿梭,金乌藏在云后,为云镶上了一层金边,也为他们二人镀上一层光辉。二人落至祈春殿外时,殿外日常修炼的法坛已经聚集了不少弟子了,有眼尖的瞧见了他们,迎了上来:“大师兄!你们怎么这时候从外面回来?”

云初应了他一句:“说来话长。”转身便揉着鸣珂的发顶说:“师尊应该已经在里面等你了,我就不进去了,你就乖乖跟师尊认个错,说点好话,别把师尊惹急了。”

鸣珂摆摆手:“请罪这事儿,我经验比你丰富。”

揉头的手掌握成拳,敲得鸣珂脑袋发昏。:“你还挺自豪是吧,那我不管你了,走了。”说着云初便转身迎上其他弟子一同走向法坛,弟子们三三两两的向他问好,而他的视线却在鸣珂踏进祈春殿时才收回。

鸣珂调整几下呼吸,勾了袖子搓了搓眼睛,挪着步子进了正殿,羽君靠在椅背上,仰着头呼呼大睡。鸣珂见自己都近前了师尊还未有反应,又准备蹑手蹑脚地撤出去,却不想在他转身之际听到了一声含含糊糊的“站住”,他心虚地回头,羽君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甚至还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他安慰自己一定是师尊在说梦话,提起衣摆,又迈出了一步。

“都跟你说‘站住’了,怎么还要走?我这个师尊的话是越来越不管用了是吧!”鸣珂闻声,惊恐地回过头,只见羽君端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捋捋自己的白须,仿佛刚才那个睡相不堪入目,鼾声震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鸣珂只用一瞬就完成了躬身回首到跪地磕头的姿势转换:“徒儿有错,看守药圃却让小妖偷了仙草,那株草药可是能抵我们全岛上下几十口人一月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