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夏澄才意识到是她跟进的这个接近尾声的项目，公司要和律所最后碰一下有关的文件，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预计也都无需律所再提供法律服务，也就意味着，沈亦然和自己的工作交集也很快就要结束了。

终于，会议开始，沈律师面向摄像头，专业、耐心地回复着领导提出的一个又一个问题，在律师们强逻辑的引导下，会议很快高效地结束，双方告别时，夏澄看到沈亦然向她这边挥了挥手。

两个会议下来，已经接近十一点半，夏澄正想着中午和江晚去尝一下附近新开的韩料店，沈亦然的微信头像就闪了闪。

亦：中午一起吃饭？

橙子：去哪里？

亦：哪里都可以。

夏澄的手顿了顿，觉察到对方和往常不一样的情绪。

橙子：那你来我这边，猫猫探头.jpg

亦：好，十二点公司门口见。

夏澄提前五分钟溜了出来，本来想着在门口等一等沈亦然，没想到沈亦然已经在了，她溜达着过去，调皮地笑：“你就不能早点发消息给我，我又不是乖小孩非要卡点下班。”

沈亦然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自己的脸就被夏澄戳了戳，然后听到她和往常不一样的温柔的声音：“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