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降落在一座大厦上，它拥有一个凸出来的平台，旁边还挂着一个巨大的A。

……

？跳个飞机还能附带穿越？

261

我是疼醒的。

睁眼看见了一张很熟悉但让人有些怀疑人生的机械脸。

我又闭上眼。

这做的什么梦老看到故人啊哈哈哈哈——

“子弹已经全部取出来了，西尔维娅。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赶紧起来，前面有一个超人类在……”

一听到超人类这个词我没等奥创说完话就爬起来了，哇，这话听着就很有冲击感好嘛！

刚撑着爬到大厅，我就看见克拉克，白衣服那个，掐着托尼的脖子像是要甩出去——

“克拉克！！”

吓得我直接破了音，刚走了一步就腿和腿打架来了一场平地摔。

……我永远讨厌九头蛇，复读。

被子弹打中的肩膀也使不上劲，我只能单边撑着望了一圈，地面被砸得坑坑洼洼，中间那个我特意订做的桌子此时正插在墙里，这还不包括边上碎了一地的红酒，少了半拉的展示柜，没看错的话角落里那片好看的玻璃渣应该是我和娜塔亲手烧的水晶玫瑰……

…我哥之前只会给我看报告单的数字对我真是太温柔了。

我拨开克拉克想要来扶我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到托尼边上，怎么说，我还得感谢克拉克没有下死手，否则我抢了六颗宝石打响指救下来的托尼又要就义在我面前了。

“这是梦吗，西尔维娅？”托尼问。

我想了想，回答他：“砸了这么多东西，我倒有点期望是梦了。”

262

氪星人的拆家能力真是比灭霸还要上升两个档，灭霸好歹还要借助外力，氪星人，徒手把我搭的大厅砸了个稀碎。

也行，也可以，砸东西总比砸人好，达米安也就是脸上多了两道披风少了一截……怎么还打孩子啊未成年人保护法呢？！

那要这么算的话，奥创其实年龄和达米安也差不多，都是宝宝。

我知道我必须得和克拉克好好谈谈，我不能总缩在我哥背后。

“克拉克。”

他显然对于我仍旧这样称呼他有些意外。

“墙上那个桌子，我去订做的，挑选原材料就花了一个月。”

克拉克：“……抱歉。”

我还没给你介绍你打了跟我认识二十年的哥呢。

我还指望着他可以听进去我的话，我是针对超人的备用方案，在我们决定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这一点，毕竟蝙蝠侠总会想的很多很多，而我大多时候都恰好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不能靠来摧毁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东西来得到你想要的，克拉克。”

“不可以吗？”他反问了一句。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一身光洁的白色与这一片废墟格格不入——他甚至没有被擦伤。

“可我就是这样来见你的，西尔维娅，靠摧毁所有障碍。”

他走来我面前，蓝眼睛里仿佛沉淀了许多东西。

“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试着去改。但我已经三天没听到你的心跳了，我……”

三天。

蝙蝠侠竟然没找到我？

我皱起眉：“…你做了什么，克拉克？”

263

“西尔维娅，”他叹口气，“我有时候会觉得，你要是不那么聪明就好了。”

“然后变成一个会动会笑的人偶？”我觉得他现在真是有些不可理喻，“我有自己的生活！”

达米安啧了一声：“他释放了幻影区。”

幻影区，关押氪星囚犯的地方。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眼前一阵发白，张口就是一嘴的猩甜。

我跌坐在地上，视觉恢复正常时，达米安挡在了我前面，缺了半刃的刀立在身前。

托尼按着我的肩膀，我想他一定已经通知了其他人——但在超人面前，数量或许是最可笑的。

可是克拉克不会拿人命开玩笑，超人也不从来不会拒绝任何人的求救，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这一个，你是谁？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尔。”

“我只是想要你回来。”

他没有向我伸出手，也没有分给我吐出的血一点注意力。

他近乎冷漠地在说话。

“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当然，蝙蝠和他都会保护你，你也可以选择逃避，但即使还要跨越三千个宇宙，我都会找到你。”

264

破空而来的圆盾被轻易停在指间，他随手扔了回去。人间之神一如既往地强大，可是我真的不能理解，他怎么能一如既往地没脑子。

逃避。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