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掩盖什么? 是啊?冷妃为何不立刻禀报皇上? 大臣们皆面露不解之色。 凤城寒也很想知道。 这说辞,冷落月早就在来的路上想好了,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本宫没有立刻禀报皇上,一是因为承盛的家人性命全捏在长安王的手里,长安王在宫中有眼线,若让他听到点儿风吹草动,那他家人必死无疑。他在被人以家人性命威胁时,选择了主动告诉本宫,忠心与本宫,那本宫就不能不顾他家人的死活。” 闻言,几个大臣赞同的点了点头,觉得冷妃娘娘此举仁义。 “这二嘛,是因为本宫觉得,就算告诉了皇上,皇上当时也不可能治得了长安王的罪……” “荒谬,荒谬至极。”云太傅愤怒地打断冷落月的话,对天拱手,“皇上乃堂堂天子,九五之尊,冷妃你竟然说皇上不可能治得了长安王的罪,你是何意?” 她说皇上不可能治得了长安王的罪,不就是说皇上不敢动权倾朝野的长安王吗? 堂堂天子却不能处置要害皇嗣的异性王,这对皇上和皇权来说,是最大的羞辱和亵渎,而皇上最厌恶的便是受制于人。 虽然当时长安王权倾朝野,牵一发而动全身,也确实轻易动不得,但冷妃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说出来便是在打皇上的脸,看来这冷妃恩宠也要到头了。 凤城寒面色微沉,有些气不顺,虽然他当时若是知道,可能也不会立即处置长安王,但是他不要面子的吗? 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这么说。 一众大臣也沉着脸看着冷妃,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就挺败好感的。 冷落月受惊地看着情绪激动的云太傅,做西子捧心状,“云太傅,您别这样,您这样本宫害怕。” “……”云太傅一噎,一时说不出话来,老脸涨得通红。 他觉得冷妃做出一副受惊的可怜模样,是想让他怜惜,好放她一马,别揪着她落下的话柄不放。 若冷落月会读心术,定会说上一句:“呸,普信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