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魂绳(2 / 3)

是从别墅里找到的,我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道长指指记事本,“画的不错,一看就知道是死人,把死人绑起来是怕她会跑吗?堵上嘴是怕她会说话?你既然都猜到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齐小溪皱眉:“可我还是能听到她的声音,只会喊报仇,一定要报仇,还说什么杀光光!”

“难不成她会腹语?要不就是意念传音?人家都叫你帮她报仇了,那就去查查清楚吧。”吕道长说得无比轻松。

齐小溪都无语了,这位跟她上辈子见过的道长差别太大了吧,“吕道长,我能问一下你是哪个门派的吗?”

她可太好奇了。

吕道长又开始瞪眼睛:“问这干什么?我哪个门派的关你屁事。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想找高人就去茅山,要不就去龙虎山,我这里没这业务。”

齐小溪想起昨天那个苹果,也没生气,又问:“您昨天给我供果,是知道我会有危险吗?能不能请您去别墅一趟?”

吕道长更不耐烦了,摆手道:“不去不去,都说了没这业务。”

他说完转头喊张友秋,“小张,把东西给她,赶紧送她走。”

看他这态度,齐小溪懒得再说话,这次她没忘问法器,可张友秋还是说他们没这业务,不过她自己可以带东西过来开光。

她到功德箱前随喜了一百元,拿了吊坠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张友秋又跑来给她个供果:“送你的,刚才我师父跟我说捆成那样还怎么火化啊。”

齐小溪愣住,吕道长什么意思?

给供果是说她的危险还没有解除?说不能火化的意思是尸体还在,应该先找到尸体?

可他为什么不明说?非要让弟子转达?难不成他怕泄露天机?但这种事就算有因果也是善果啊?处理阴宅,帮助冤魂是行善积德的事。

不管怎样,吕道长心是好的,也许就是脾气太古怪了吧。齐小溪摸摸钱包,觉得一百块钱随少了,不过张友秋已经关了大门,下次再来吧。

她回到别墅,再次寻觅起来,房子隔层跟天花板的隔层最容易藏尸,她没有法器,不能探测尸体,只有靠触摸来感受有没有阴气。

在屋子里登高爬低地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齐小溪又跑到院子里,院子很大,围墙很高,还是独栋,一边是绿化的小树林,离另一边的房子也有点距离。这种环境下,杀了人埋在自家院子里,是很容易的事。

可前院加后院,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找?

齐小溪正为难时,突然想起女尸绳索上的碎叶好像很眼熟,她快步走到后院葡萄架前,摘了片叶子仔细观察,确定那残叶就是葡萄叶。

她立马跑去地下室工具房找了把铁锹,开始在葡萄架下挖土,越挖越难受。因为她想起原主姥姥家也种着葡萄,每年都会往葡萄根附近埋鸡鱼,葡萄挂果的时候就能硕果累累。

这么大院子,为什么非要埋在这里?被死人滋养的葡萄真吃得下去吗?

齐小溪觉得该把廖家老老小小都查一遍,廖先生没问题,其他人呢?

她挖了一会儿,累得够呛,却只挖出个浅坑,正打算先去吃点饭休息一下,突然听见前院有人在敲门。

齐小溪把铁锹一扔,朝前院跑去,难不成是吕道长大发慈悲,跑来帮忙?虽然她没留地址,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有些期盼,毕竟这种脾气古怪的老道人,确实很像高人。

谁知道打开门,居然是那两位警察叔叔。

她开门时,一辆白车从路旁经过,开着的车窗后有人朝这边张望。

齐小溪没看到那人,她眼神一亮,兴奋地跟两位警察叔叔打招呼。这不是免费劳动力吗?只是让警察叔叔帮忙挖地,是不是不太厚道?

不过如果真有尸体,被他们挖出来,正好省得她报警了,不然到时候还要解释半天。

陶东看齐小溪裤腿跟小白鞋上都是土,不由愣住:“你这是在家干什么呢?”

“我在翻地。”齐小溪找了个理由:“我想把葡萄藤都拔掉,种点别的花草,正翻地呢。”

陶东跟老肖对视一眼,然后笑着说:“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好啊,正愁没人帮忙。”

齐小溪直接把两人领到了后院葡萄架下,老肖看着那个浅坑皱眉,这姑娘果然不太正常,别管种花还是种菜,有这么翻地的吗?

齐小溪把铁锹捡起来,用手划拉了个大概位置,“两位警察叔叔,我一个人翻地太慢了,你们今天如果没事的话能帮我把这块地翻一下吗?最好挖深一点。”

老肖忍不住翻个白眼,这姑娘也太不客气了吧。

陶东有些不好推辞,他虽然比齐小溪也大不了两三岁,可人家一口一个警察叔叔,这忙能不帮吗?

他想应付一下,接过铁锹正要挖呢,就听身后有人喊:“小溪,你跟这两个人什么关系?”

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