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联姻啊(4 / 7)

的侍卫和死侍立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盯梢。

你心知要遭,脸色猛的一变,一瞬间寒意上涌,你将将爬出洞外的身子便要缩回去。

一到破空的声响划过风,猛然向这方袭来,你双目微睁,回过神却感觉右侧墙面有红缨震颤,你余光中只见那袖剑已深入墙内一寸深。

“——妹妹这是要去哪?”

你浑身都僵住了。

愣愣转头望过去,一道原在廊下长身玉立的影子和着月色而来,那人身后跟着家仆,人不算多,有人提着灯站在一侧,他的面容一半露在视野中,一半隐没在堂下的阴影里,明明灭灭的火光映照着他俊雅秀致的面庞。

他的步伐不急不缓,徐徐行至面前。

宁寒松居高临下地看着人,面无表情眸光淡淡的模样让旁人觉得形如鬼魅又恍若神邸,而身在他面前两手撑地的你只觉得如坠深窖。

你想解释什么,慌忙地去拽住他的衣角,宁寒松并未拂开你,缓缓蹲下身子,他与你平视,那眼神深寒至极,你不由得恐惧地发抖。

他伸手握住你的袖子,从里面掏出那已经快空扁的纸包扔向一旁,一手揽住你纤瘦的腰肢狠狠往胸前一揽,将人从猫洞里掏出,然后打横抱起。

他并未将女孩送回闺房,反而是把她一路抱出了门,坐上马车回了国公府。

坐在马车内,怀里的人如同娇弱的猫,害怕得缩着身子趴在他胸前,宁寒松危险地眯眼,嫉恨和浓稠爱意在眸中围绕不散,手下微微用力,女孩便受不住地轻颤。

他低下头,桃花眼里深如潭水,寻着那一抹红唇便吻了过去,他强硬地顺着唇缝贴近,带着不同以往的狠厉和疯狂,简单的入侵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伸出舌与其交缠,越来越深,喉头滚咽要汲取甜液,同时一手抓住女孩因窒息而挣扎的手,一边深吻一边与其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则扣住了女孩的肩膀,将其锁在自己怀里。

那骨节分明的手掌用力地紧握,你不必看也知身上定然是留下了淤青红痕。

“害怕?现在知道怕了?”

宁寒松想起他听到那丫鬟战战兢兢地禀报你深夜出府的消息时,心里涌起的深怒和妒忌不安,他倒是不知道你要去见什么小情郎,竟然三更半夜不睡觉也要爬出府!

还有那胆敢觊觎他所有物之人,他必不能留!

思及此,宁寒松眉目间寒意更甚。

“妹妹刚才是去见了谁?”略带薄茧的手掌轻抚上你微红的眼角,宁寒松心中狂怒,语气却十分温和,仿若风雨欲来前的春意,你不敢放松,闭目不答话。

宁寒松呼吸更沉,不怒反笑,手指流连地抚过你的脸侧、唇角、颈项、锁骨,最后从衣襟处深入,冰凉的触感让你浑身一阵,当下便用力挣扎了起来。

可惜这点力量不过螳臂当车。

“兄长——”一缕带着哭腔的惊呼很快便被掩盖住。

...

待马车停稳之时,那怀里爬伏的少女已是满面羞红,香腮带泪,下唇都被咬得血丝渗出,衣衫散乱,宁寒松倒是一如既往的正襟危坐,发丝丝毫不乱,但那旖旎暧昧的氛围明眼人一看便知。

他将你抱下马车时,你紧紧地拽着他胸前衣料,缩成一团,头也不敢抬,当然那或立或跪的小侍也是垂头不敢直视你们二人的。

你被宁寒松给锁在了府中。

准确来说,是被锁在了他的别院。随行而来的,还有你那一干丫鬟婆子,均是季夫人私下里送过来的,外界不知你去了何处,只当你当真如季夫人所说大婚前忧虑不能眠,遂去开福寺求心安。

你气愤得恨恨捶床,季家不帮你,阿母也不帮你!这不何礼法!宁寒松果真是个乖戾诡谲之辈,哪有婚前锁人日日同人欢好缠绵的!

而且尚不知宋霁如何了,可有被兄长发现?只盼他能躲好自己,不要再去季府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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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烧着熏笼,加了点香料,让人昏昏欲睡,迷蒙中感觉到温软物什贴着你的额角、眼角和唇角划过,落下轻轻密密的吻,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响。

直到那人离开好一会,你才睁着困倦的眼从被窝里坐起来,窗外正春寒料峭,一株寒梅挂在枝头,颇有高洁之意。

你支着额头看着那一点梅红发呆,直到快到用午膳方才起床,丫鬟为你整理仪容时你对着镜子有些怔怔难言。铜镜里是愈发娇艳欲滴的面庞,红深深的吻痕从下巴处就开始蔓延,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这些...也不差多少了。

你垂下头,面无表情地攥紧手指。

到了晌午时,宁寒松还未归,管院的传话来说是今个世子爷有要事不会回来了,说着还偷偷打量了眼你的脸色,见你略微放松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正巧要用膳时,下人说魏小姐来访。

你惊讶地看向门口,魏嫣然身着嫣红长裙,满头珠钗,带着她的小丫鬟趾高气昂地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