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堂突——于是换了个问题。

“老师，说起来，你好像还从没说过你的斗阶呢？斗王？斗皇？斗宗？”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这个人的表情和动作，为此甚至稍微放慢了一些语速，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好可恶啊，怎么会有人能笑得那么一成不变！

云天：“你猜？”

凤沂认真的思索了起来：“那……斗王？”

云天笑容神秘：“你确定？”

“喂，你说是不说？！”凤沂佯怒的质问。

云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哦……凤小姐，这就是你的‘尊师重道’么？”

敢嘲笑我？

凤沂顿时就转过头装听不见了。

云天也没有在意，只是安静的走到书桌前，自顾自的看向窗外。

冰花银叶，一眼望去，窗外的树上仿佛覆着一片常年不化的冰霜。

树下是各色的药草，整齐地长在地里。

更远处是一道围墙，墙上有几道缺口，其上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暗红痕迹，看上去并不牢固，是年久失修的破败。

再远处……就是魔兽山脉了。

“老师。”少女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云天微微侧过头。

“嗯？”

像是觉得只是吐出这么个气音也未免过于疏远不近人情，他于是补充了一句，“凤小姐，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了？”

啊这说了还不如不说。

好在凤沂一向大度，绝不会和别人斤斤计较。

于是她眼珠一转，感叹的说：“云老师啊，你让我练习的那处山崖居然是是萧家后山！而且，你猜怎么着，我还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叫萧炎的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