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于花酒之夜,谈新朝秘事,郎梓君前脚刚跨进门槛,后脚就带风跑了起来,什么都不顾的抢下燕清羽手中的酒壶,这人!可恨也!直接就对着酒壶喝,这自己还怎么喝。

让酒给夺走的燕清羽还没缓过神来,只是一愣过后便嗤笑起来,边笑还说:一壶酒不至于。

郎梓君略带鄙夷之色,要不是有求于人,她早就吼出来了,自己去御膳房拿酒,老师傅那是死都不给,主要还不说个理出来,这是千劝万劝才拿回来的,她那里知道是因为自己醉酒后总说胡话,林铮渡把她的酒给禁了。

“燕大人没喝过酒,我这酒就这一壶,你喝了,我上哪再要去?”

“你还真别说,这酒香醇浓郁,颇有晋阳城的酒窖工艺。”燕清羽装作一副还在酒香中的样子,欠揍是真的欠揍,但郎梓君暂时拿她没办法,先不说是不是有求于人家,这大功臣要是受了委屈上林铮渡那告自己的状可怎么能行。

“燕大人有些年头没回晋阳城了吧。”

“不巧,治理完水患一事路过晋阳城,在下刚从那里赶过来。”

郎梓君一听说‘刚从那里赶回来’面色突然凝重了几分,她坐下来将酒壶放在一旁,刚想问关于燕钟霜的事,燕清羽反而是一脸的不在乎趁郎梓君心思不在酒上一把将其夺了回来顺便说道:“你也不必这么紧张,燕钟霜失踪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可能我一回去他就正好在晋阳城吧。”

“说的到好听,燕钟霜身为晋阳城城主在位期间突然人间蒸发,这可不是件小事。”

“钱夫人派人寻找这么久都没个消息,就算是说他死了也没人觉得有异议。”

“一向听说大房与二房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今日一见果然。”

正端着壶倒酒的燕清羽身形微微一顿,然后笑着说:“父亲与伯父是亲兄弟,外加祖母管教严苛,严禁兄弟隔阂,关系自是极好的,但是母亲与伯母的关系却···再加上燕钟霜为人更是清高自傲,平时没少贬低我这个当闲官的”燕清羽耸了耸肩,郎梓君一脸明白了的样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就没人关心燕钟霜吗?”

“我这话也并非是说没人关心他,只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总要有个线索,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别说是人,连消息也是一点都打探不到了。”

燕清羽想接着倒酒,酒却已经见底,拿在手里剩下的只有酒瓶的重量

“那之后呢?”

“没有然后了,燕家现在除了两位夫人和祖母,人都在外面,我哥燕越笙,我,对了,还有个燕鸿洁。”

“别人家都是些什么家族斗争,你家胜似一个家,却又不像一个家。”

“郎大人,有的时候,咱们是‘同类’”

“我与兄长并非世人所看到的那样。”

“我只看破不说破。”

微风浮起,从树上枝叶过滤出的沙沙声是郎梓君没听过的,时候好像是有些晚了,都起风了。燕清羽起身伸了个懒腰“再不走,我就走不了了。”

“夜深,注意”

太后想去的晋阳城究竟有什么值得吸引人的地方,仅仅是过往的毒瘤吗?郎梓君吩咐人将石桌收拾干净,随后便进屋了,无论自己是否想明白这中间的因果都是无济于事的,剧情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不过是来完成任务的。

第二天郎梓君很早就收拾好了一切,启程去晋阳城要有一天的时间,东西都备好就可以上路了,按照剧情的提示,阮宁宁也会跟着去,对此郎梓君说再多也没用,林铮渡让她跟着去恐怕又是在‘钓鱼’吧,太后让阮宁宁自己坐一辆马车,让郎梓君和自己坐,郎梓君对接下来的剧情了如指掌,并没有拒绝,她也不想打扰阮宁宁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迷梦之中,毕竟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梦了。

晋阳城的剧情中,林献并没有出现,但他并非是食言了,郎梓君心想估计这位‘太子’就没想过要真的过来,可为什么主线却与林献有关呢,燕越笙是自己要反还是林献拉着他反。

“不问问我为什么让阮宁宁跟过来?”

被太后的话给问回神的郎梓君思考着突如其来的问题,“是因为林献?”

“有一部分原因吧,再想想”

郎梓君听这话,心中有点作难,太后可别是想现在就把主线剧情的事说了啊,不然自己又算是故意引导剧情了。眼下只能装个糊涂了。

“太后难道不是想帮陛下引出林献吗?”

太后听了这话也没表现出惊讶或者是别的任何情绪,反而是轻松的说:“这种事向来是铮儿自己的,哀家从不过问政事。”

大概是听出了自己在装糊涂,郎梓君没有接着往下接话,只是望向帘外,路途偶遇几棵孤单的枫树,但都是有叶儿的,橙红色主外,褐色主内,相间并生,颜色说不出的好看,只单是一棵未免寒酸了些,这忽然让郎梓君想起秋圣宫的那个枯树,听说也是枫树,枫树生长本就树形巨大,在外面看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