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看她手上的剑选择性眼瞎，只是温和的说：“姑娘该走了。”

杨凝点头，先一步走出山洞，而落后几步的书生又拿起手机，拨了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结束了？”

“是，”书生恭敬回答，“杨小姐拿到‘去邪’了。”

听到自己满意的结果，女人淡淡嗯了一声

但书生还是不解，询问，“大人为什么这么看重杨家？”

昨天尸王出世，明明大人可以解决，但还是让他拦住路过的杨小姐，况且杨家和他们利益有冲突，这个尸王本来可以带给他们更多好处。

他不能理解大人的决定，现在甚至还让杨小姐拿走了古剑。

女人却说，“有些事情，没有你看上去的简单。”

女人的声音在话筒有些失真，接着她吐出一句话，让书生脸色一变。

挂了电话后，书生表情不复初时轻松，颇有些凝重，但在见到杨凝的前一刻收起了沉重。

本来杨凝是打算直接走的，可系统一直在她耳边喋喋不休，让她去和书生打好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派上用处。

“那个，方便加个联系方式？”

书生挑眉，“当然可以，在下的荣幸。”

他递出手机二维码，加完后很自然就知道了对方的名字——顾长舒。

杨凝一听这名字就非常书生气。

……

回到杨宅已经下午了，日过午已昏，中饭也没吃，杨凝快饿昏了，推开门就看到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的杨俞，此刻正端着一杯茶……奶茶，细细品鉴。

她有点惊讶，“哥，怎么回事，你平时不最看不起这类垃圾食品？”

杨凝一把薅过桌上的点心，塞嘴里，口齿不清道。

杨俞瞟她一眼，见她碎渣粘在衣服上，微微蹙眉，“你注意点形象。”

怕什么，在家里又不会怎么样，杨凝撇嘴，继续塞糕点，然后成功被自己噎到了。

“咳咳咳，”杨凝捂着脖子，艰难求救，“哥快给我水，你妹妹要归去西天了。”

杨俞虽然无语，但还是倒了一杯水给她，并纠正，“我们严格来说是道教，西天不归我们。”

老古板！

杨凝心里暗自吐槽。

这边市中心写字楼楼顶，女人单手捧着一杯酒，落地窗将整座城市一览无余，此时远处的天边已经连成一片晚霞。

女人的侧脸落下几缕霞光，眼底几抹复杂，她抬手，喝下一口红酒，辛辣的酒味燃烧在胃部，使她清醒，而后又想起自己等会还要开车，默默放下，望向窗外，不知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