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1 / 3)

“老师…老师…”龚柔慕的声音被撞碎,琥珀色的长发垂在空中摇曳,纤细的手抵在男人小臂上,然而并不能抵挡住一二。

“小慕真棒。”男人喘的声音有些低沉,湿热的气息碰触直接接触空气的皮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们…好怪…,不…不能…不能这样…”

“不可以吗?”男人欲要抽离,戏谑地笑道,故意把尾音拉长,折磨着女孩的每一根神经。

“别…”女孩面颊染上那晚余霞的颜色,眼里满是碎星。

男人低下头,含住女孩的耳垂,尝了一口嫩肉,顺着贴住女孩的脖颈,不留一丝间隙地嗅着女孩的气息,一下又一下。

男人的长发扫过龚柔慕的皮肤,有些刺痒,女孩不满意地扭动身体。

恩德克拉长嗓音,轻飘飘地低声贴着女孩的皮肤,挑眉戏谑地说道,“别着急,我的小姑娘,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不…别——”女孩不停地摇着头,泪珠挂在眼眶上。

“哦我的小姑娘又开始闹脾气了,别着急,别着急,吃颗糖。”男人从裤子兜里拿出了一颗粘着白色粉末的糖丸,当然,男子的衣着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没有一丝的褶皱,就好像做出这样龌龊的事的绝对不会是面前这个衣冠楚楚的人。

龚柔慕的意识知道她应该抗拒,但她还是忍不住张嘴,渴求着这颗糖果带来的快感,也让她忘掉这样不堪的回忆。

片刻之后,四肢瘫软的女孩果然更好地如男人的愿,任他摆布…

记不清是哪一年的夏天了,那年的夏天好像又要比往年热,书桌的练习题也堆得老高,暑假开启之后,在上中学的龚柔韵的空余时间也更加自由。

一天中午,正是太阳正大、温度正高的时候,龚柔韵提着一大袋冰淇淋往家走。塑料袋外还留着些许的水雾还没化开。

以防还没到家,手里的冰淇淋就化成一滩水,龚柔韵一路上都在往荫蔽的地方底下走,树荫、巷子里的过道,都是会很凉快的地方。与外面的阳光虽然只有一线之隔,但在没有阳光照到的空间温度却意外地低。

小巷子里,有人家刚晾出来干湿不一的衣服,地板上的水渍还是湿的,也有花盆里的花被晒的焉焉的。巷子口的门是开着的,里面的人家也习惯门通常都是是开着的,让穿堂风吹进家里带来凉爽,这似乎是大家一个都心照不宣的一个习惯。

有个穿得脏兮兮的女孩蹲在屋檐下,应该是她家门口。

女孩蜷缩在阴影里,在炎热的正午。

她身后的门似乎是紧闭着的,至少龚柔韵从巷子口这里看不进门里。女孩身上的汗水也已经打湿了大片上衣,衣服显得深一块,浅一块儿的,脸上的表情也很凶,凶得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女孩的脸上也是像花猫一样,虽然两眼不知道在看什么,但眼睛却格外的漂亮,就像狸花猫一样的眼眸。

是忘带钥匙了吗?

应该只是看起来臭脸,但其实她现在也很热吧?龚柔韵心想。

在南北朝向的巷子里,必经的路上一步一步地走着,往对面的女孩走近,两人明明不认识,但对方的目光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自己,那时的龚柔韵还是有点犯怵。

龚柔韵抿嘴,加快了脚步。

一步,一步,龚柔韵不敢和她对视,甚至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僵硬,以致于龚柔韵在这些短暂的时刻忘记了该如何迈出下一步。

走进之后,龚柔韵不敢和她对视,只能用余光看一眼,发现所幸的是她只是在盯着自己手里的雪糕。

这样一来,龚柔韵好像觉得对方就不是那么可怕。

这样一步一步,走了距离不过两三米,龚柔韵又折回来,掏出塑料袋里的冰淇淋,“喏——”,正递给她。

就被不远处楼上的刘姨叫住,“啊——小韵啊,来买雪糕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抖手,有几滴挂在塑料包装上的水珠也抖落在地砸出几个深色的坑。

找到声音来源之后,站定抬头,龚柔韵甜甜地应了一声。

“哎哟,离她远点小韵,别跟她说话!快回家!快回家!”

龚柔韵也不知道一下子该怎么办,但再低头看向女孩,她的表情又变得那么凶,眼眸里又露出恶狠狠的神情。

龚柔韵没多想,立马赶紧往她手里塞了冰淇淋,就赶紧加速走出了巷子。

出了巷子,就能看到自己家,姐姐肯定已经热得直冒汗,再快一点马上到家。

在调色板上调色,看着纯正的绿色和品红随着手中的板刷的移动,单一的颜色各自分散成细线又相互混合均匀,原有的色彩一丝丝地消失,呈现出理想中的颜色。

而龚柔慕还是面无表情,在画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涂着颜料,看到妹妹龚柔韵从大门回来,顺势就把画板推向了里侧,在身上的深色硬质围裙表面擦着手,也拂去了额头和脸颊处的虚汗。

进屋后,龚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