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守的学校(1 / 2)

在剩下来的旅程中,我们没有怎么说话,摄魂怪让大家的心情都变得不怎么好——除了我,对于莱姆斯,我很高兴他找到了一份工作。

终于,火车在霍格莫德站停下了,大家纷纷下车,场面一片混乱,猫头鹰在叫,猫在叫,纳威的宠物蟾蜍也在他的帽子下边呱呱大叫,小小的站台上寒气逼人,冷入骨髓的大雨倾盆而下。

“一年级新生,这边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我转身就看见海格巨大的身影在站台那头,招呼那些惊惶失措的一年级新生过去,按传统的方式渡过湖水。

“你们还好吧?”海格越过众人的脑袋嚷道,我朝他挥挥手,可是没有机会跟他说话,因为周围的人群推挤着我们朝站台另一边走去。

我们这些老生来到外面一条粗糙的泥泞小路上,那里至少有一百辆马车在等着剩下来的同学,夜骐在我的眼睛里看着更加清楚了,这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经历的死亡又多了一次。

“没事的,伊瑟拉,摄魂怪没那么吓人。”西奥多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于是我和西奥多单独坐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里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稻草味,我从袍子里掏出一瓶在巴黎度假的时候买的香水喷了喷,西奥多不是很适应这股味道。

“你后半个暑假都没有给我写信,伊瑟拉,这可不像你。”西奥多说出了自己憋了一路的话。

我故作轻松的告诉他:“因为我去找那几个格兰芬多了,西奥多,我知道你不喜欢纯血叛徒和麻瓜巫师。”

西奥多果然沉默了,我成功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话题,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的未婚夫是个囚犯,然后他逃出来找我所以我没空理你吧。

马车驶向两扇气派非凡的锻铁大门,门两侧有石柱,柱子顶上是带翅膀的野猪。

这时我又看见两个戴兜帽的阴森可怖的摄魂怪,一边一个在门口站岗。

顿时,又有一种寒丝丝的难受感觉朝我袭来,于是我缩进高低不平的座位里,西奥多也这样做了,我缓缓闭上眼睛,直到从大门中间穿过。

马车加速行驶在通向城堡的长长的上坡车道上,我从小小的车窗探出头去,注视着那许多角楼和塔楼离我们越来越近,终于,马车摇摇晃晃地停下了,西奥多扶着我的手下了车,而此时我中指的戒指闪了闪,甚至变得很烫。

“戒指。”西奥多明显也注意到了异常,我只能解释这个戒指是汤姆送给我的,和窥镜的作用差不多。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西里斯在吃飞醋了,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知道西奥多在这时候捏着我的手。

我和西奥多与其他人汇合,跟着人群走上石阶,穿过雄伟的橡木大门,进入宽敞幽深的门厅,那里点着燃烧的火把,有一道富丽堂皇的大理石楼梯通向楼上。

右边,礼堂的门开着,我们跟着人群朝那里走去,刚看了一眼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今晚是黑沉沉的乌云密布的天空,就听见一个声音喊道:“波特!格兰杰!我要见你们俩!”

变形课老师、格兰芬多学院的院长麦格教授,正隔着众人的脑袋朝哈利他们大喊。

我看见哈利挤过人群朝麦格教授走去,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必要这么紧张——我只想在办公室里跟你们谈谈。”麦格教授对他们说,“到那边去吧,韦斯莱。”

此时罗恩瞪大眼睛,望着麦格教授领着哈利和赫敏离开了说说笑笑的人群,而德拉科已经没了之前的憔悴样,毕竟他还有心情嘲讽哈利。

“噢,波特宝宝被摄魂怪吓得尿裤子了!”

“闭嘴吧,马尔福,跟你没有一样。”罗恩翻了一个白眼,我祈祷他们两个不要打起来,而潘西竟然今天当起了劝架的。

“德拉科,你现在也需要休息。”潘西说着,把德拉科拉到了一边,无视了罗恩的挑衅。

我们走进了礼堂入座,开学宴有两大期待的点:新生分院和吃饭,你说唱校歌?我不知道存在的意义,我已经唱了快十年了,也不知道这个歌到底该怎么唱。

礼堂里是一片尖顶黑帽的海洋,每一张长长的学院桌旁都坐满了学生,他们的脸庞被浮在桌子上空的几千支蜡烛映得闪闪发亮。

教授席上的西弗勒斯死死盯着我看,似乎在埋怨我一整个暑假都没有去找他,回信也很敷衍这回事。

除此之外看着我的还有莱姆斯,只不过他的眼神里充满疑惑,看来我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的,不过他不敢确定我,这个和他的昔日好友同名同姓而且长得还很像的姑娘到底是谁。

弗立维教授拿着一顶古色古香的帽子和一个三条腿的凳子走进了礼堂,后面跟着一年级的几十个新生小萝卜头。

新生我只认识一个阿斯托利亚,她也理所应当的被分进了斯莱特林,小跑着坐到了达芙妮的旁边,苍白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气色。

分院结束之后,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