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课上(2 / 3)

他的坩埚架在哈利和罗恩的坩埚旁边,于是他们三个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配料。

我帮着西弗勒斯在各个桌子间巡视着,看着德拉科和哈利那一桌发生的事情。

“先生,”德拉科冲西弗勒斯喊道,“先生,我需要有人帮我切切这些雏菊的根,因为我的胳膊——”

“韦斯莱,替马尔福切根。”西弗勒斯头也不抬地说,这正合他意。

罗恩脸涨得通红,而德拉科在桌子另一边得意地笑着。

“韦斯莱,你没有听见斯内普教授的话吗,快把这些根给我切了。”

罗恩抓起小刀,冷着脸把德拉科的雏菊根拖到自己面前,胡乱地切了起来,切得大大小小,很不均匀。

“教授,”德拉科拖着长腔说,“韦斯莱把我的雏菊根都切坏了,先生。”

西弗勒斯走到他们桌前,眼睛低垂着看了看那些根,他不怀好意的朝罗恩笑了笑。

“跟马尔福换一下根,韦斯莱。”

“可是,先生——”

罗恩刚花了一刻钟把他自己的根仔仔细细地切成了均匀相等的小块儿。

“快换。”斯内普用他最咄咄逼人的声音说。

罗恩不得不把自己那堆切得漂漂亮亮的雏菊根推到德拉科面前,又重新拿起小刀。

“还有,先生,我的这颗无花果需要剥皮。”德拉科说,声音里充满恶毒的笑意,真的是欠的不行。

“波特,你帮马尔福剥无花果的皮。”西弗勒斯说着,厌恶地看了哈利一眼,这种目光是他这几年在哈利身上专用的。

一时半会分不清是德拉科更开心还是西弗勒斯更开心,最后我得出结论——他们都很开心。

我看见哈利拿过德拉科的缩皱无花果,而罗恩动手继续切那堆现在归他自己用的乱糟糟的雏菊根。

哈利三下五除二地给无花果剥了皮,一言不发地扔给了桌子另一头的德拉科,德拉科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得意。

“最近见过你们的朋友海格吗?”德拉科小声问他们,我有预感,他们要打起来。

“不用你管。”罗恩头也不抬,气冲冲地说。

“他恐怕当不成教师了,”德拉科装出一副悲伤的口吻说,“我爸爸对我受伤的事很不高兴——”

“马尔福,你再说下去,我就让你真的受点伤!”罗恩怒吼道。

“——他向校董事会提出抗议,还向魔法部提出抗议。你们知道,我爸爸是很有影响力的。像这样一种很难愈合的伤——”德拉科假惺惺地长叹一口气,“谁知道我的胳膊还能不能恢复原样呢?”

“哈利,注意一下你切的毛虫,它的脑袋已经掉了。”我走过去提醒道,哈利这才稍微冷静下来。

“德拉科,你能不能收敛一点。”我走到德拉科那边,看着他得意的模样,很后悔没有揍的狠一点。

而在隔着几只坩埚的那边,隆巴顿遇到了麻烦,他的药剂应该是一种鲜亮耀眼的绿色,结果却变成了——

“橘黄色,隆巴顿,”西弗勒斯说着,用勺子舀起一些,慢慢倒回坩埚里,让大家都能看见里面诡异的颜色。

“橘黄色,告诉我,孩子,有什么东西能够穿透你那颗榆木脑袋呢?难道你没有听见我说得明明白白,只需要一只老鼠的脾吗?难道我没有讲得清清楚楚,一点点蚂蟥汁就足够了吗?我要怎么样讲才能让你明白呢,隆巴顿?”

隆巴顿涨红了脸,浑身发抖,眼看就要哭出来了,我叹了口气,看向了赫敏,让她别出头,但是赫敏已经站起来了。

“拜托,先生,”赫敏说,“拜托,我可以帮助纳威改过来——”

“我好像并没有请你出来炫耀自己,格兰杰小姐。”西弗勒斯冷冰冰地说,这让赫敏的脸也涨得和隆巴顿一样红。

“隆巴顿,这节课结束时,我们要给你的癞蛤蟆喂几滴这种药剂,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这样也许会激励你把药熬好。”

西弗勒斯走开了,把隆巴顿吓得喘不过气来,我慢悠悠走过去看着他的那锅药剂,往里面滴了一点抑制剂。

“帮帮我!”他呜咽着说。

“我可是斯莱特林,隆巴顿,找赫敏吧。”起码我阻止了刚刚即将发生的坩埚爆炸,这就足以他感谢我一辈子了。

“喂,哈利,”斐尼甘探过身来借哈利的铜天平,一边说道,“你听说了吗?今天早上的《预言家日报》——他们认为有人看见了小天狼星布莱克。”

“什么?”我吓得差点打翻哈利的坩埚,随即我反应过来,西里斯应该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该激动的哈利和罗恩才对。

斐尼甘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最后也没说什么,继续说了下去。

“离这儿不太远,”西莫似乎很兴奋,说,“是一个麻瓜看见的,当然啦,那麻瓜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瓜们都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罪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