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发现个BUG,小改下)(3 / 3)

了,同时打上来的还有手电筒那明晃晃的光,德国人拿口音极浓的英语呵斥道:“什么人在上面?!”

言语都不能形容罗道夫斯此刻的愤怒,只见他端起魔杖,就往楼下指下:“全部、给我、滚出去!”

***********

阁楼的拱形窗大大地敞开着,潮冷的夜风呼啦啦灌入,顺楼梯而下,从一楼大门嗖嗖冲回静悄悄的特拉加尔广场。整栋民居这时已一片狼藉。以阁楼为最,到处都是翻倒的家什,猫头鹰就站在炉火旁横倒的一条椅子腿上,朝站在行军床旁的罗道夫斯怒目而视。 “咕咕!”坏蛋,我叫你来是帮助她的,不是伤害她的!“咕咕!”大坏蛋,你把我的Silber吓跑了!

“咻!——”一记石化咒凌厉射去,猫头鹰尖叫着从碎成粉末的椅子腿上飞起来,罗道夫斯的魔杖指着它:“死鸟,闭嘴!再叫一声我把你拔成裸鸡!”

“咕!咕!咕!”大坏蛋!去死去死去死!猫头鹰忿然地瞪他一眼,甩开翅膀飞出窗去,追Silber去了。气昏了头的罗道夫斯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正是被它领来的,待回神,提起扫帚要追,鸟已经没影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将附近天空搜了个遍,但一无所获,最后骑着扫帚风风火火回到民居,又将每个房间都搜了一遭,还是毫无线索。而刚才在门外偷听他和Silber说话的那个麻瓜男子,也不知是什么来路。罗道夫斯简直气坏了。

尤其当他从Silber这几日睡过的那张行军床下,发现了一只竹条编的篮子,看见那里面堆着的血迹斑斑的纱布和绷带时,罗道夫斯几欲吐血——她果真受了伤,重伤;而她根本没喝过那瓶两天前被猫头鹰死皮赖脸从他那要去的魔药,刚才却在他跟前装得跟没事人似,还假装好意把药拿给两手被猫头鹰啄伤的他使——她那是在拿他试药!

这个下地狱的奸诈女人!

罗道夫斯一脚将盛着血绷带的竹篮踢回床下,暗咒不止,刚才就该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弄死!现在怎么着?守株待兔吗?他环顾四下,这房子她哪还有再回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