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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穆迪跑掉了怎么办?”

“我让杜鲁哈去了。”他从茶几上凑近她,“明天我放假,我要过圣诞节。”

食死徒也过节?真是岂有此理!

借着壁炉的光他打量着她揉个不停的双眼,眉头就皱住:“你真像一只兔子!”他闷声吐出。她的手又往眼睛上凑,被他挥手拍开,训斥道:“别乱揉!用毛巾蘸热水捂捂——洗手间在哪?”

Silber往左边指了指,脑袋搁在沙发的靠背上,一点也不想再动。人忙得脚不沾地时不会有什么感觉,可一旦歇下来,才顿感精疲力竭。

罗道夫斯进了洗手间,须臾传出哗哗水声,Silber摩挲着沙发垫上的天鹅绒纹路,懒洋洋地打呵欠:“兔子多可爱呀!自己吃的是草,给人吃的却是肉,我可没有那么伟大。”

洗手间传出拧毛巾的声响,罗道夫斯的语气一如以往充满挖苦:“别妄自菲薄,你能和几百个麻种厮混得不亦乐乎,食死徒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是伟人是什么?”

他的脚步从洗手间走出,来到了她的身旁,她的双眼被温热的毛巾轻轻捂住,脸也被宽大的手掌捧住,不叫她乱动。Silber靠在他掌心继续打呵欠,轻声说:“你要还当我是朋友,就别再当着我的面嘲笑麻瓜。”

不知为何,这句话让罗道夫斯沉默了。毛巾的温度让她昏昏欲睡,没有留意他的变化,走廊里开始有轻手轻脚的走动声,麻瓜们已做好食物在挨屋分发,怕扰了她,走路都踮儿着脚。但说话声还是传进屋里被两人听见了。

Silber半睡半醒地靠在罗道夫斯的掌心,听见他幽幽地说:“喂,我饿了。”

她从眼睛上摘下毛巾,向他仰起头:“你没吃晚饭?”

罗道夫斯讪讪的看着她:“我吃了西北风。”

“楼下做了吃的,我去给你端点上来?”

“你打算让我吃麻瓜做的饭菜?”罗道夫斯继续讪讪的看着她,他开口得可干脆了:“你去给我做。”

Silber 的表情一下变得十分精彩。

昨前天有人在梦里吃了一盘她做的西红柿炒蛋,吃完就严厉地警告她:从今天开始,禁止你烧饭!

罗道夫斯的神情很失落:“我这么远地来给你送扫帚,虽然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你不会连一顿饭都舍不得请我吃吧?”

Silber咬了咬牙:“你想吃什么?”

他问:“这儿都有什么?”

“白面、大米、大白菜、西红柿……”

“就西红柿吧。”

Silber的嘴角一抽抽:“还想吃什么?”

“有鸡蛋吗?”

“……有。”

“那就这两样吧。”

Silber沉默地站了一会,拔腿往门口走,搬开堵门的凳子,一边愤愤地说道:“他娘的,我还就不信了!”开门前又转身指着已经笑飞了眉眼的罗道夫斯说:“你就在屋里待着,别出来啊!”

开玩笑,整个旅店全是麻瓜,罗道夫斯这食死徒要是蹿出去,保不准就要狂性大发。Silber出门走了一段,又倒回去,冲屋里喊:不准出来啊!罗道夫斯坐在她的沙发里,长腿叠在茶几上,从鼻子里嗤气道:这傻婆娘!

厨房里,十来个麻瓜正抱着不锈钢大盆盛食物,往外送,厨子也在,见Silber进来,众人七嘴八舌的打招呼。又见她捧着几颗西红柿和鸡蛋,厨子直接伸手来拿:“想吃炒的还是煮的?”

Silber抱着西红柿和蛋退开:“不是我吃。”

厨子“哦”了一声,说:“是你老公呀!火山都跟我说了,这老远的来看你,真够有心的!”又伸手来拿她的菜:“你老公什么口味?爱甜还是咸?”

Silber直接搂着菜走开了:“他不爱吃别人做的饭。”

厨子挠了挠胖脸,了然:“只吃你做的呀?小俩口可真恩爱!”

Silber闭了闭眼,心说:恩爱个屁啊他就是嘴贱!

赫克拉的厨房有六个灶,五个大灶正炖着半人高的铁锅,当中飘出面条、酱汁和土豆的香味;小灶空着,上面架着一只炒菜的锅子,锅刚洗过,滚着水滴,煤气炉一拧开,水滴便滋滋蒸出热气。Silber磕了鸡蛋扔进去。

厨子抱着一盆煮土豆从她身后走过,往锅里望了眼,张嘴就要说什么。却见火山在厨房门口探头,喊道:“纳什,出来搭把手,帮我把地窖那几副行军床架大堂去。”厨子忙放下大盆走开。

麻瓜们亦抱着要分发的食物鱼贯而出,于是厨房剩Silber孤军奋战。Silber找来菜刀和菜板。鸡蛋该是快熟了,已鼓鼓冒烟,Silber往菜板上码好西红柿,操刀就切。西红柿色红饱满,拳头大个,每个切四瓣,倒下锅,同时下锅铲。蛋和锅底已粘在一起,翻面即见黑色,滚滚焦味扑面而来,Silber秀眉打结,锅铲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