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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emort从裤兜里拿出来,随手抛给了她,童海扬手接住,对Silber道了声你保重,随皮皮离去。

Silber一脸愤怒地看着Voldemort。

刚才童海抬手接项链时巫师袍的衣袖从手腕滑了下去,Silber看见了她左臂上的鲜红色标记:一颗骷髅头,从嘴里吐出扭曲的蛇来。和她自己手臂上的一个样子。

“你给她印上了黑魔标记?!”

Voldemort坦坦荡荡地点了点头,“有了这个标记,方便我随时找到她。”

“她是麻瓜,你找她做什么?!”

“你不听话,我就去送她上西天。”

他来到床边,穿着和她一样的黑色衬衣,最上面两颗纽扣随意的敞开着,露出一大片大理石般光滑的苍白色皮肤和锁骨来。Silber咬着牙齿,狠狠的说:“发明这个标记咒语的人,无论是谁,都应该打死,然后从眼睛里钉钉子。”

Voldemort向她弯下腰来,妖气的猩红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你打算钉我哪一只?”

Silber转开视线别开脸,说出心声:“你真无耻!”

“贝拉是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

“我不是贝拉特里克斯,我的底细你已经一清二楚,我再装下去也没有意义——或者你想看我继续演戏?”

“不。”Voldemort捏住她的下巴转回她的脸,“我不要你对我阳奉阴违。但是在人前,你仍然是贝拉,这个世上没有Silber·斯泰因,巫师中知道你身份的除了罗道夫斯,你不可以再告诉第二个人,这是为了你的安全。”

Silber冷笑:“这世上对我的安全有威胁的人只有一个,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

Voldemort威胁的不是她本人,而是所有她在乎的人,童海,罗道夫斯,巴拿督的孤儿们,Silber有这么多要害,被Voldemort拿捏着,他叫她往东,Silber不会想要往西。留在他身边,不许再私自和罗道夫斯见面,是Voldemort目前对她的要求。Silber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却不再说下去。也许当知道彼此曾经的过往,她会有头绪,但Voldemort不准她问。她偷偷地问了一次纳吉尼,纳吉尼的回答是一溜烟绝尘而去。

送童海回威廉堡的皮皮去而复返,说在门外遇见了罗道夫斯,罗道夫斯正等着求见。

“我昨晚便赶去了威廉堡,贝拉入住的旅馆已人去楼空,她雇的那些矿工都不知所踪,我想她应该知道那些人的去向,所以回来问问。”这是罗道夫斯让皮皮告诉Voldemort自己才过一夜又登门求见的理由。

Silber说:我会和他做一个了断,但不是今天,今天你得让我见他。

顿了顿:我不会乱说话的,你可以在旁边看着。

Voldemort把人放了进来。

他没有责备罗道夫斯擅自返回英格兰,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Silber一眼,将两人留下独处,离开了房间。

Silber告诉了罗道夫斯一个地址,说赫克拉的人都藏在那里,但这并非罗道夫斯来风语堡见她的真正原因。罗道夫斯带来了许多她的衣物,她在莱斯特兰奇庄园的衣柜被他搜罗了一空,鞋子和手套都有,装了两只行李箱。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风语堡,这里最安全,我担心会有傲罗找你寻仇,你不要离开主人的身边。”罗道夫斯坐在床头,琥珀色的双眼充满倦意,但看着她的眼神是安心而愉快的,“我需要去威廉堡替你处理矿场的事务,可能不能出席你的庭审了……你不要怕,主人说过会保你,你就一定不会有事,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不要惹他生气,知道吗?”

Silber轻轻点头。

“你怨我吗?因为我的关系,你杀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好人。”

“不……那不是你的错,罗道夫斯,我们永远是朋友。”她沉默了一会,说出这句话来。

朋友这个字眼让罗道夫斯的神情有些受伤,但他很快振作,洒脱的笑笑,从巫师袍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法兰绒的戒指盒来。

戒指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白金身的钻戒,款式和罗道夫斯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正好一对,“我找遍了伦敦的麻瓜当铺,才找到它的,你别再把它弄丢了。”他伸手去拉Silber放在被窝外的左手,想给她戴上钻戒,Silber一下就把手抽了回去。

“你说过可以答应我三件事,这才是第一件,你得说话算数。”罗道夫斯笑得勉强,拿着戒指,低声说道。

“我不能接受它。”Silber缓缓地摇头,“就算我接受了它,也无法代表什么。罗道夫斯,我从没真正嫁给过你,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朋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但是这只婚戒,我不能戴上它。”

钻石的棱角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