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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水杯说:“烫。”

Silber拿回水杯往水面吹气,一边默默的开导自己:受伤的人脾气大,当大爷伺候吧,甭跟他计较了。

Voldemort捧着她吹凉的热水,喝了两口又不要喝了,Silber帮他放回水杯,拿着染血的手绢在软榻下的水盆里搓洗干净,转去了他身后继续清理工作;Voldemort受的是贯穿伤,后背上撕裂严重,看着都叫人的心肝扑咚扑咚跳,也幸亏纳吉尼和小白出门溜达去了,不然被它俩看见他这样,怕是要心疼得哭天抢地了。虽然,Voldemort一直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但手绢一碰到他伤口,就看见他背部的肌肉明显的一缩,不知道有多疼,Silber加快了擦拭污血的速度说:“你忍着点啊!马上好了!”

他头微侧,有些气喘地说:“你给我吹吹。”

Silber蹲到水盆旁一边搓洗手绢,一边道:“你再得寸进尺我就不管你了。”

皮皮拿来的魔药是液体的,Silber没见过,以为是喝的可Voldemort说这是涂的,Silber只好用手指一点一点的给他抹上。伤口愈合十分缓慢,Silber捏着药瓶干瞪眼,Voldemort忽然转头说,要多抹几层才会起效,她只好又伸出手指蘸了药水,在他皮肤上来回轻轻涂抹,人从他身后转到他胸前,忙得像一只勤劳的蜜蜂。

Voldemort一会要水喝一会要她给自己擦汗,一会又说:“这药不能只是抹,要在伤口周围按摩才会吸收。”

Silber就给他按摩,还不敢太用力了,怕他痛。这不是大爷,这是祖宗。

然后小精灵进来了。

小精灵走到Voldemort跟前噗通一声跪下,开始哭:“主人!我刚才拿错药了。”

Silber呆了一会儿。她看看小精灵手里捧着的药瓶子,又看看自己手里的,扭头去看Voldemort,目光幽幽道:“你骗我!”

Voldemort对小精灵怒声说:“滚出去。”

小精灵放下药瓶爬起来准备走,Silber叫:“等等!”她提起手里的瓶子:“这是什么药?”小精灵老泪纵横道:“祛疤的。”

“抹的还是喝的?”

“可以喝也可以抹。”

“你刚拿来的那瓶呢?”

“那是外用的。”

“需要边擦边按摩吗?”

“啊?千万别!伤口被碰到很疼的啊,在周围轻轻涂一点就够了的。”

小精灵望见Voldemort朝自己斜过来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再不滚今后就再也不能滚了。

Silber拿着它火速离去留下的魔药坐到Voldemort身后,拧开瓶盖看了看。药液很稠。她倒出一点在掌心,用手指沾了往他伤口周围的皮肤上涂抹,Voldemort几次回头想说话,都被她冷冰冰的神情堵回去了。

Silber的动作很轻,尽量避免着没去碰他的创口。这次愈合很快。她抽空用目光丈量了一下,他受的伤如果对称到左边,再往下一寸,就是心脏。这一下要是打中了,他会死吗?

罗道夫斯曾跟她说,黑魔王已掌握永生的秘法,不死不老,莫非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这个祸害今天救了她。

Silber拿着魔药绕到他身前时看见,他不知从哪翻出了一张羊皮纸,正默默地低头看,纸上的字跟狗刨似的丑不忍睹,写着:

“谢谢你!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署名是一个字母S。

这张纸条是她写的。

在她重生那天夜晚,她鬼使神差地爬上北奔宁,在风语堡门口差点冻成冰雕,是Voldemort收留了她,于是她感激地写下了这句话。

那是他第一次救她。今天是第二次。

“如果我早一些看到这张字条,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我们之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抬起头来看她,眼光里流淌着太多难以言状的情绪,也许吧,她想。有人说这就是缘分,也有人说这是天意。谁能和上帝拼智商呢?它耍人类就跟玩骰子似的。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张纸条的?”

“昨天,皮皮做大扫除的时候发现的。”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写的呢?我签名也没签完整啊。”

Voldemort轻轻笑了笑。

他说:“你写的字,我怎么会不认得。”

也是,Silber心想,她记得罗道夫斯就说过,天底下能把字写的这么寒碜的,除了她再找不出第二个。

Voldemort将纸条方方正正的叠了起来,折成了拇指盖的大小,他从搭在自己身旁的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怀表,翻到背面,不知在怀表的哪个位置按了一下,一个暗盒就露了出来,他将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