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那老头双目瞪圆，“明明……明明已经死了……”

“啊，确实差点死了呢。”谢昀景毫不在意，“不过可惜了，这次要换您了。”

巷子里的人听到这话都纷纷拿起了边上的武器。

“我还以为那些名门正派许诺给您好东西呢，以至于要您多次杀了我。”谢昀景只是站在那，面上笑容不减，却移开步伐，朝老头走来，“五次，五次机会都没杀了我呢，真是可惜。”

少年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是一眼望不尽的寒意。

“你个祸害！”

老头一掌朝谢昀景拍去，他轻松擒住，温柔的语气和手下力道不成正比，“陈叔，我不过就是找你叙叙旧，何必呢？”

“你最好杀了我，要不是你这家伙命好，养了感恩的畜生救你一命，不然你早就死在刀下了。”

畜生？刀下？

谢昀景周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恶意，他目光没有丝毫波澜，“那就让你下去陪陪我养的畜生，可好？”

周围人似乎都被谢昀景震慑住了。

“你们快上啊！还在等什么！”

一群人蜂拥而上，却都不是谢昀景的对手，瘫倒在地面上，昏的昏，死的死，他瞧着地面上往外爬的老头，动动手指，断了他的脚筋和手筋。

“年幼时我无法替我的小宠报仇，任人欺压，可现在不一样了。”

谢昀景走了几步，缓缓蹲下在老头眼前，伸手在他眼前一晃，血液从他眸间滑落，“就麻烦陈叔您先替我下去，照看一下我的小宠了。”

那老头瞪着眼，死不瞑目。

“死了也要诅咒我么？”

谢昀景抹下他的眼皮，欲要起身，一团黑影覆盖在眼前，空气中传来的馨香让他熟悉。

他抬起头，语气平缓，“姜师姐瞧见了啊。”

谢昀景站起来，朝她伸手。

“别。”

姜洛泱拒绝。

谢昀景勾出一抹冷笑，瞧啊，看见了他的真面目后，害怕了。

姜洛泱嫌弃极了，在谢昀景出口前一刻，丢了一块手帕过去。

谢昀景：……

“先擦擦你的手，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