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甘愿受罚(1 / 1)

墨凝霜见解奕泽一脸吃瘪的表情,对他嘲讽一笑,转身对宣仪帝行了个礼别告辞了,解澜渊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解澜渊也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墨凝霜后面,一直到了韶华殿墨凝霜的寝宫。

墨凝霜刚打开寝宫的门走了进去,解澜渊就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还顺带关上了门,将她抵在门上,恶狠狠地问:“问什么要救他?!!”

“谁?”墨凝霜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为她治解明雁的腿而生气了。于是主动勾上他的脖子,望着他说:“我将解明雁的腿治好纯属是因为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我想要让他看到希望但又陷入绝望,这样才好玩嘛。”

说着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算作安慰。

“你···为什么这么恨解明雁?”解澜渊重视把埋藏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恨解明雁。

墨凝霜长叹一口气,缓缓道:“等一切过去,我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解澜渊点了点头,既然她不想说,那就不说吧。他可以等,等到她可以将一切都坦诚相待的时候。

墨凝霜似是想起什么,抬头望着解澜渊道:“阿渊你刚才的剑法好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刚才见阿渊与解奕泽对打墨凝霜发现解澜渊的剑法很奇特。剑法一向讲究的是刚,而阿渊的剑法却反其道而行之,展现的是柔,最后以柔克刚,这种剑法她从未见过想必是阿渊自创的,而这新颖的剑法也让她产生了兴趣。

解澜渊听后摸摸她柔软的小脑袋宠溺的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后院,解澜渊手把手的教授墨凝霜他的独门秘籍,墨凝霜虽然自己曾经学过,但对阿渊自创的剑法很感兴趣,学的很认真,不多时便掌握了要领。

得了要领后墨凝霜开始尝试将自己之前学的剑法融入阿渊的剑法里,想要实现刚中带柔,柔中带刚。

墨凝霜在一旁练着剑,而解澜渊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时不时提点一下,看着小姑娘将剑舞的如此之好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按照道理来说常人若没有学过剑术,练习自己这独创的剑法就算得其要领也得花费许久才能领悟,为什么霜儿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会了?嗐,罢了,霜儿不说那他也就不问,等到霜儿自己愿意说的那一天她自会说的。

这边墨凝霜练完了,她兴冲冲的跑过来说:“阿渊你看我练得怎么样,我舞的好不好?”

“好,霜儿舞的自是极好。”“那是,那我练得这么好,有没有什么奖励?”

墨凝霜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解澜渊俯下身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算作奖励。

墨凝霜笑笑,扑进解明雁怀里,也许只有在阿渊这里她才能卸下一切防备,收起尖刺,做回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墨凝霜。

“阿渊,你会永远在我身边,永远爱我吗?”“会。”“真的吗?”墨凝霜昂首看着他,发现他也正深情的望着她。

“真的,永远。你若不在了,我绝不独活。”“呸呸呸,手什么丧气话,本郡主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你搁这咒我呢?!不行本郡主得惩罚你。”“哦?那郡主想怎么罚臣呢?”

解澜渊凑近墨凝霜道。

“那就罚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说着还双手叉腰抬起下巴看他。

“怎么样?领罚吗?”“臣甘愿受罚。”

墨凝霜莞尔一笑,拉着解澜渊去用晚膳了。

晚膳后,等解澜渊走了,墨凝霜又一次偷偷出了宫来到密室。

密室里,墨凝霜唤来玉靈。

“淳贵妃那边怎么样了?”“回郡主,探子刚才来报说淳贵妃的脸烂了,烂的彻彻底底,尤其是那条疤,不仅流脓周围还红肿一片。”“哦?请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太医说没救了,伤口感染的地方太大,无法回到从前。”“这么大的事为何宫中没有消息?”“淳贵妃派人封锁了消息,又威胁了太医不许将此事泄露出去,这才没走漏风声,要不是我安插的探子是淳贵妃的贴身侍婢恐怕这次真给淳贵妃瞒过去了。”

墨凝霜从荷包里掏出几锭银子,放到玉靈手里,玉靈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惶恐道“主子这是做什么?是要赶我走吗?!”

墨凝霜将他扶起道:“你这次做的很好,这是赏钱,你跟了我这么久也为我做了不少事,这是你应得的。”

玉靈听到不是要赶他走才放下心来,拱手道:“属下谢主子恩典。”

墨凝霜坐回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缓缓道:“你叫人将这消息放出去,记住一定要让皇上知道,再让太医院的人给淳贵妃用的药里加点辣椒粉,如果淳贵妃问上脸为什么这么痛,就说是药效特性。”“是,属下明白。”

交代完后墨凝霜便回了韶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