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近，伴有怒吼一声。

“臭丫头，速速给老夫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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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管局里没有电梯，宋穗跟着秘书从老旧扶梯一路爬到最高层。

快到最顶层时，秘书终于打破长时间的安静，和善地提醒：“归老在饶海市妖族里，算是头几位的长辈，宋老板为了自己好，以后也要注意些。”

宋穗谢过对方的好意，笑着说：“其实归老的性格很好，对小辈特别友善。我明天多带点吃的过来，他老人家不会真的生气的。”

闻言，秘书立马想起自己在妖管局的这些年里，曾因传达胡局意思，而被归老迁怒暴揍的经历，以及从各方听来的有关归老的一些旧事……

秘书强颜欢笑：“宋老板说的没错，归老确实……和蔼可亲。”

两人没说几句，就到了副局长办公室门口。

秘书敲了敲门，把宋穗送进去后，关上门离开。

走进屋内的宋穗，一眼就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胡局。

胡局掀起眼帘，语气平和：“请坐。”

等宋穗稳稳坐好，他才继续道：“你的生意做得很红火，在选择创业的年轻一辈里，表现很突出。”

宋穗摸摸脑袋，露出乖巧的笑容：“本来我还觉得自己做得不好，给咱们妖族同胞丢脸。今天听到领导您这么夸奖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她又拍拍胸脯，目光真诚，语气坚定地表明态度：“您放心，我一定再接再厉，力求再创辉煌，势要给饶海市的GDP和妖管局争光，绝不让您失望！”

胡局：“……”

再创辉煌？

就现在而言，已经有一堆不着四六的妖怪试图来妖管局门口摆摊，口口声声说就算不能重现当年“千妖集市”的风采，凑不齐百妖，也可以弄一个“五十妖夜行”。

妖族和人族共同生活至今，年轻一代妖族倒还有些进取心，你们这帮子老油条没学透人族的“内卷”和“踏实勤劳”，光学会“投机取巧”和“摆烂躺平”了。

再这么折腾下去，饶海市妖管局就要成为全国妖管局人员眼里的笑话！

不行，这个风气绝对不能开！

只不过，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

妖管局成立至今，有一批固执守旧、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妖族，反对妖族与人类交往过密，不赞成妖族与人族共治。

如若他的态度过于强硬，反而会落口实，给这些老古董搞事的借口。

胡局推了一下眼镜，严肃道：“你的情况，我已经清楚了。你放心，妖管局对于年轻妖怪创业，一直是非常支持的态度。我们绝不会让像你这样遵纪守法、锐意进取的年轻妖族，在艰辛的创业路途上，被一些本可避免的难题困住。”

接着，胡局看向宋穗，温声道：“以你的天赋和努力，值得更大的舞台。有关证件的问题，我已经让下属去跟进。”

宋穗听了，两眼泪汪汪：“感谢领导的关心，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胡局微笑：“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为人民服务嘛。”

宋穗语气激动：“您放心，我今天回去就做准备，去人类的夜市积极创业。”

胡局点头，目露期许之色：“预祝你获得成功！”

二妖的视线交汇在一处。

宋穗眼含热泪：“……”狡猾至极的老狐狸！

胡局亲切点头：“……”心眼子不少的小妖怪！

临走之前，宋穗想了想，真诚地安利：“领导，我做的鸡爪味道挺好的，您要试试嘛？”

她赶忙补了一句：“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妖怪，肯定不做送礼、给您添乱的事，但可以打个九折。”

心情刚刚平复的胡局：“……”

真是谢谢你的九折了！

胡局微笑：“多谢，我不重口腹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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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宋穗走出妖管局大门，和归老、白泽汇合。

归老见她回来，自发捎走一盒鸡爪，回到专属于他的妖管局小屋。

宋穗则重新挂上热情的笑容，给为数不多的客人准备餐品。

不多时，秘书忽然来了摊子前，说要打包十盒鸡爪。

宋穗乐得有金主上门，一边小心打包，一边问：“十盒的分量挺多的，你自己吃得完吗？”

秘书脸上的笑容一滞，笑着说：“能吃完，宋老板的手艺很好，闻着很香、很馋人。”

宋穗却从对方一瞬间的古怪神色，看出了一些门道，心领神会。

等这片地方再无外人，她立马跟白泽小声叨叨：“肯定是胡局想吃，让下属出面买！啧啧，狐狸馋鸡是多正常的一件事，你说这个胡局，怎么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呢？不像我，无论是对人对妖，还是对事，永远都如此的真诚！”

白泽：“……”

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