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山下智久，这样想到。

不过当山下智久要求把富江的尸体带给他时，尾崎红叶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恶心？痛苦？愤怒？她不知道，尾崎红叶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杀意是真的，她想要杀了山下智久，她想要杀了他。

但不可以，因为大佐干部还在这里，所以，不可以；尾崎红叶杀不了山下智久，就像多年前她不能从他的手里救出她的爱人一样。

她已经因为山下智久失去了太多太多东西了，她的过往，她的爱人④，她所爱的一切的一切；她不愿意，也不能再失去些什么了。

尾崎红叶低着头，和大佐一样，对山下智久的命令低声应是。

“我爱上了一只鸟儿，所以，我想学会飞翔。”

沐晴富江合上书，看着面前的少年，她晃了晃腿，歪着脑袋，有些疑惑的对太宰治说道：“讷讷，太宰，你爱我吗？”不等太宰治回答，她又说道；“你当然会爱我啦，我可是富江啊，沐晴富江，所以你爱我。”说完后，她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太宰治坐在椅子上，兴高采烈的玩着游戏机，不过当他听见沐晴富江的话后，当即把身子向后仰去，整个人都在展现出一种拒绝的状态：“咦————好恶心，真的好恶心，爱……”

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好像已经被自己口中的那个词恶心到了似的，不断的发出一阵阵的干呕声。

沐晴富江很不高兴，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宰治：“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可是富江！”

太宰治没有再说话，他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也站起来，声音轻到似乎可以被风吹跑：“富江，老首领似乎在找你呢。”

沐晴富江看了他一眼，嘴唇蠕动了几下，好似说了些什么，但最终她只是整理了一下裙摆，离开了房间。

太宰治在她离开后，把沐晴富江刚刚看过的那本书拿来起来，看着书名，嗤笑了一声：“《飞鸟和鱼》，真是，虚伪啊。”

风带着冬日的气息，从远方而来，它吹拂着，穿过那嘈杂的人海，掀起点点波澜————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