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发火(1 / 2)

林母心气不顺,前两天村子里说她恶毒像个后妈的话,她就不高兴觉得自己被村里人下了面子。

在她看来,都怪家里这个赔钱货,要不是大丫在外面作妖,她哪能得个刻薄后妈的名声。

本来心情不好,这两天上工也没劲,今天藏玉米棒子的动作居然被大队长瞧见了,当场就抓了个典型,被拎出来当众教育。

“最近新镇长新出了规定,不准村民将农作物偷带回家,大家注意了哈!林大壮家的,过来当着大家的面做个检讨,我们要严厉杜绝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这都是全大队的口粮,谁偷谁就是大队的罪人!……”

“还有,个别村民不把闺女当人看,主席可说了妇女顶半边天,这闺女跟男娃子一样重要,一样能干,希望有些偏激分子能够改正错误,是吧?林大壮家的。”

……

林韵背着一背篓的水果抄小路回家,她力气大脚程快,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了家门口。

院门大开,林韵的脚步顿了顿,沉思几秒,转了个方向往山脚下无人的草棚走。

这草棚原本是村里人给一位丧子的孤寡老人住,去年底对方没熬过寒冬去世,这个草棚就空了下来。

没人气,有无人打理,变得破败不堪,屋顶上的茅草也不知道被哪个缺德鬼给霍霍了,只留下个带破木门的棚架子。

林韵四周观察了一番,叫见没人就轻轻推门进去,草棚不大,用竹帘子分隔成里外两间,外间放着些不值钱的木质家具,看起来但是五脏俱全。

林韵没有多看,只将背篓放在了放杂物的角落,看起来并不显眼。

临走前,她将破旧的木门恢复到原位,下意识的清理干净脚印,从外观上看不出有半点人来过的痕迹。

没了负重,不一会儿林韵就回了家。

院门依旧大开,林母拿着根木棍坐在院子正中的板凳上,面色难看,一见到林韵的身影就怒火滔天。

“你还知道回来?!”林母狠狠的剁了剁木棍,做足了要教训林韵的架势。

身上痛了两天待在房里的林宝闻言立马来了精神,从窗口偷看到了林母那审犯人的气势,顿时来了看热闹的兴致,利落翻身下床踩着拖鞋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如鸡毛的就出来了。

“哎哟,大丫现在终于回来了。”林宝幸灾乐祸道,眼里都是恶意的笑。

林韵淡定的点头,从容的走进了院子,在她连杀了林母几只鸡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林母心中的丫头片子,可不值钱。

“闷起干啥,见到人不会说话,没听到宝儿跟你打招呼吗?”

林母一想到今下午的事,就满脸臊得慌,结果一回来,鸡被林大丫给杀了,又少了一只。

她顿时就压制不住火气,加上她还不小心砸了自己的脚,火气就像加了油更高更旺。

“你今天咋又杀了鸡?我可问了宝儿,他乖得很根本没说今天要吃鸡。”

林韵笑了起来,一点不怵林母那打杀人的架势,声音不急不缓:“我想吃。”

她这话一出,捅了马蜂窝。

林母怒气冲天的站了起来,木棍狠狠点地,恶狠狠的盯着林韵道:“跪下。”

这一声怒吼砸破了刚进院门的林桂林多彩两姐妹,还没看清情况,身子吓得一抖,半点没犹豫就跪下了。

两人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林韵没动,眉头都没皱一下,冷静的看着林母发威。

“你这死丫头,反了天了,我叫你跪下。”林母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看着林韵笔直倔强的站在那,耐性告罄。

“妈,妈,我们跪下了。”林桂不敢抬头浑身发毛,声音有些抖。

林母经常一不顺心就打人,林桂和林多彩还有原主都是不敢反抗的承受着,今天一进门就被训斥,她半点都不意外,习以为常的和林多彩跪下了。

倒是平时安静胆小的林多彩听出了不对,稍稍抬头,一眼看到了站在那没动半分的林韵。

她吓得一个激灵,林母最讨厌人反抗,要是不听好默默挨打,反而会被打得更惨,有一年林桂不服气,顶嘴了两句,木棍都打断了,后背全是青紫红肿的印子,接近半个月都不敢躺着睡。

林多彩无助的扯了扯林桂,示意她抬头。

林桂反射性哆嗦了一下,这才抬头看,发现大姐林韵被林母死死盯着。

心下一个咯噔,脸上带着恐慌担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鹌鹑似的跟林多彩缩在一起。

“大、大姐”林桂担忧的弱弱喊了一声。

林韵这才注意到身后,见她们被吓得直抖,脸色冷了下来,转头看着林母冷声问道:“我为何要跪?就因为我杀了只鸡?”

“我是你老娘!我让你跪你就得跪,不然你就是不孝,村里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林母拿着木棍作势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