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1 / 2)

我有点不自在,我看他有点喘不过气,倒了杯水给他。

“我在回去路上就遭到刺杀,不,这次是那波土匪。有惊无险回到族里,父亲还剩一口气,脸色发黑,我一问才知道,是被下了毒。毒性猛烈,从毒发到断气也就五日。我让人隐瞒的父亲去世的消息,开始着手调查,只查到是壬丘,城主副使,指使言家如此。言家大郎的书信是言二郎找人伪造的,目的他想当言家家主,又能分散外界注意力。我秘密上报城主时,任丘早已逃亡不知所踪。”

“那方士呢?”

“他啊?”卫仙人刚才痛苦的神色一扫而空,朝我勾勾手指。

我好奇的伸过头去,竖起一边耳朵。没想到,这杀千刀的果然和我不对付,“哎,疼,疼,疼,松手!”

“只这一回,以后别提其他小子的名字,听见没有。”

我跟你很熟吗?揉着发红的耳朵,恨恨道。

“言十方恨我父亲不留情面,才给言家招了大祸。父亲不在,这账就算我身上了,他虽然大是大非的观念差点,但武功确实不错!这次要不是他下了死手,我会早点回来见你!”

“你那晚跟他说了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任丘的下落,我要他在消息和不再见你之间选择一个,他犹豫了一盏茶时间,选了……”

“选了仇人”,我讽刺的道。

“琼儿,他身为人子,替父报仇,是人之常情。”

“当然,他尽他的孝,我哪能和他的杀父之仇比。”我像一只被泡在温水中的青蛙,刚开始的时候想,周身温暖,让人流连,等到热气逐渐上涌,我还在为找到温暖的地方沾沾自喜,殊不知这温暖要的是命。

接下来,我的生活与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是陪伴的人换了。我才发现,这二人性格是有些相似的。只不过那只被我珍藏的梅花在下一个冬天来临之前被我扔掉了。

我看着头顶的梅花,接过卫哥亲手给我酿的梅花酒。皑皑白雪中,想起去年的那个少年,没有了不甘,有了释然。

可能是家庭的原因,都说我情感冷漠,但他们没有看过我晚上浸湿的枕头。卫哥见过,所以,他尽自己所能的对我好,他在小心翼翼的守着我,托着我,我知道。

所以,我趁着醉酒,也许没有,我脑子很清醒。

梅花影影幢幢,我抱住他,吻了他。我看到他眼睛笑弯了,我也笑。

他牵住我,低头看着我:“琼儿,我们补全成亲之礼吧!”

洞房花烛夜,我羞涩的低下头。

“啊”。

我双脚腾空,被抱进小院儿。

不知何时,小院被布置了一片红,红烛燃烧了大半。

我打他:“你算计好了!”

他握住我的手:“我成亲时就盼着这一天,你答应了,我很开心!”

“成亲时,你不是被我抢来的吗?”

“哈哈,傻琼儿你还真信?我一个大男人,而且家族势力远高于你,如果我不愿意,你抢的过来吗?”

“那是你勾引我!”

“对,琼儿,你乐意被为父勾引吗?”

面前的青年解开腰带,褪去外衫,露出大片胸膛,在他握着我的手划过那片硬硬的肌肉,并且逐渐往下时。我压不住“砰砰”的心跳。

“停!”

我看上方人不解,汗水从鬓角滑落,消失在我薄纱的里衣中,他喉结动了下。

我闭上眼,红着脸,紧张道:“把,把灯灭了。”

我听见一声轻笑:“琼儿这是害羞了。乖,你可以闭上眼,今天我们第一次,听话,让我看看。”

我抖了抖,使劲闭上眼:“你,你快点!”

接下来,我像做了一场很累的梦,胳膊都抬不起来,也知道了,男人都是骗子,可以闭眼什么的不能信!

卫哥很勤劳,不止是对堡里的工作,还有对我。在三个月后,我从闻到鱼汤吐开始,隐隐有些预感。

卫哥吃早时看我傻傻的捂住肚子,以为我肚子疼,特地提早结束工作回来陪着我。

我看他那嘘寒问暖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请李阿婆吧!”他没反应过来。

小菊在一旁惊呼道:“姑爷,李阿婆专看妇人生育的,堡主这是有喜了啊!”

卫哥瞪大眼,眼中盛满的喜意,一闪而过的晶莹,我以为我看错了。

“恭喜堡主,卫先生,这是有喜了,已经三个月了。幸亏堡主身子健朗,小娃也很壮实。”

我赞同的点点头。

自此我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如果不是我说,多走走有助于生产,恐怕脚都不用沾地了。只不过,这也有副作用,卫哥每日都要拉我出去遛一遛,一天几次,不敢不从。

娃娃,是在年底出生的,是个男娃娃,就是,好丑。

卫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