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吉原&丰收祭3

阿檐摸摸千手柱间和千手桃华鼓起来的肚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拿起一块肥肉往刚刚尝了一口猪肉就满脸写满了拒绝的千手扉间嘴里塞，被千手明华跳脚抢了过去。

穿上黑色抹袖背心的千手明华简直要被你气死，扉间刚刚一岁多，怎么能给他吃这个。

然后千手明华的嘴里就被你塞满了又油又腻的肥肉。千手明华被你塞的翻白眼，你还边塞边说，“明华你想吃跟我说呀，怎么能抢扉间的肉呢？”

千手扉间趁你的注意力在千手明华身上，穿着纸尿裤的小屁股一撅，从你身边爬走，爬到千手柱间的另一边。

千手扉间从千手柱间前面的矮桌上扒拉了一个红红的苹果，然后双手捧着它，用刚刚冒出的小白乳牙，在苹果上印了两排小牙印，横平竖直，每行牙印之间还间距一样……

千手柱间一边揉着肚子，一打着饱嗝，看见千手扉间口水涂了苹果一圈也没咬下一块苹果来，就伸手拿过苹果，微微用力，将苹果掰成两半，然后还给扉间。

千手扉间拿小乳牙磕苹果肉，酸酸甜甜的，比腥膻的野猪肉好一百倍……

你拍着鼓鼓的肚子，躺在桃华家的木地板上，舒服的吐了口气，你的旁边是同样肚子鼓鼓，但倒地不起，画风变成黑白灰，腿还一抽一抽的千手明华。

千手桃华没有理会，半死不活的千手明华，反而给你、柱间、扉间一人递了一条湿毛巾。

你把手上和脸上的油擦干净，然后听见精神焕发的千手佛间，在门外叫你的名字。你们和千手桃华、千手明华道别。

千手桃华忙着把剩下的猪肉用黄色的牛皮纸给你打包，你胡撸了一下桃华脑袋上的毛毛，只伸手拿了小半扇排骨，“剩下的你和明华吃吧。”

你右肩上顶着还在啃苹果的千手扉间，千手佛间右肩上顶着拿着小半扇猪排的千手柱间。你和千手佛间两个人间隔半米，走路姿势一模一样，只你的步伐频率比千手佛间快一些。

微风吹过，卷起一片黄色的落叶，佛间和柱间的黑色短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你和扉间头顶的白毛同频率左右微微摇晃，你不知怎么心里忽然感觉很高兴……

每月一次的安葬日到了，族里举行了葬礼，你穿着千手一族的族服，站在千手佛间身边，看着面前的五个棺材里，刚刚从封印卷轴里放出来的尽量整理好的尸体，面无表情的不知在想什么。

千手佛间将缝着千手族徽的白布，一个一个的覆盖在穿着白色寿衣的人脸上。五个人里只有两个可以身体完整的入土为安。

千手佛间命人将棺材钉上，然后抬入墓碑后面的坑里，到场的每一个千手都捧起土，一个棺材一把土的轮流给坟冢添土。

你在千手佛间后面，千手绳结前面，你听见千手绳结撒土时，念着里面人的名字，有的还是小名，让他们“一路走好”，“来生勿做忍者”……

将土夯实后，大家就散了，你和千手佛间沉默的走向家里，千手佛间摸摸你的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千手佛间能说什么呢？漩涡潮子说，这场战争你只是导火索，其根源是两个忍族的人数膨胀的太快了，现有的资源没办法满足忍族的生存了，所以需要战争来重新分配资源。两个大忍族的碰撞是一个信号，接下来怕是要乱上一阵了。

你回到家摸摸千手柱间丝滑的蘑菇头，和千手扉间的软软的白毛毛头发，你决心要变得更强，你不想家里任何一个人，躺进那个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