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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陈柳弦离开后,三位好友这才走出来。

保证书一式两份,双方都签字摁手印了,十分正式,这陈柳弦铁了心要甩掉这个炮灰尾巴。

许微好拿着保证书细细观看,若有所思道:“没事,反正咱有第一笔资金就行了。”

昨天方楉也找到价格合适的空铺子,几人商量着这几日去打扫装扮一下,就等开张了。

是夜。

夜幕月色笼罩在这红砖绿瓦的阁楼之上,云疏走在路上,看见孩童手执莲花灯,前后追逐打闹,穿梭于人群之中,笑声如银临般清脆。

不远处,茶馆的说书人正入神的讲述动人的故事,引得茶客们拍案连连。窗外,楼阁间灯笼被西风追得沙沙作响,。

一时间,丝竹管乐声,环佩铃铛声,人群熙攘声,小贩叫卖声,烟火绽放声融为一体,放眼望去,这大景竟是这般繁华。

虽说有手术团体系统的帮助,但这毕竟是古代,纵使系统再强大,大景就是大景和二十一世纪完全是两个概念。

她出来是想买些中医书,免得到时候给病人开药都不知道分不清药材名字。手术店主打是做手术,但这一开始谁敢来店中尝试?

现在是准备先替人包扎缝伤口为主,等有些病患后再说动手术这事情。

云疏边走边想,问:系统,我们没有每月业绩之类的吧。

【当然有,这月你们需要成功开办手术店,并且帮助第一位病患。】

……果然,就知道这系统没那么简单。

卖完几本中医书,云疏伴着深空中黑云回家了。

两天后。

手术店的牌匾被高高挂起,路过的行人时不时投来打量神情。这店铺只是挂上牌,大门半掩着,并未有要开张的大喜之举,让人摸不着头脑。

店铺内。

四个人不停地走来走去,而在一旁,有一位大爷般坐姿的少爷,正是陈柳弦。

麻醉师张洲忱,护士许微好皆是在陈府工作。见有了资金,店铺要开办了,索性直接辞职,拿着月钱便离开。

这一举动被陈柳弦注意到,好歹他是出银子的人,干脆过来看看,成了这的“监工”。

云疏是主刀医生,也是手术团队的核心股,在人身上动刀子的事情万万马虎不得。并且系统要他们接受第一位病患,问题是在古代大景,哪个人会相信这些二十一世纪的东西?

在她眼前的有针灸针,以及系统提供的手术刀,纱布,止血药等。而在她背后的是中药柜,而云疏的右手边是大量中草药,不久前刚购买回来,正准备放好。

护士许微好在整理系统提供的药物,拿了一些胶囊药片出来,放在里面的小房间里,并对着昨天罗列的单子点数。

助手方楉把里里外外打扫好,这个店铺有些日子是清闲的,落了不少灰尘。以及病患要用到的椅子,写药方的纸,门口的装饰。

麻醉师张洲忱在一间房里倒腾手术台,一时半会和工匠们说不清,只能自己动手,还有医疗推车等。

本带着好奇来观看的陈柳弦,见着这四个人工作起来有理有序,分工明确,好似默契十足。

陈柳弦拿起一块桂花糕往嘴里放,饶有兴趣地看着前方的云疏,忍不住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医?”

自从原主发现她与富甲一方家的少爷有婚约,便开始缠着陈柳弦,到今日为止,已有近两年时间。

这一问云疏便有些心虚,但依照之前的设想过的答案回道:“这不是想着好好有一门手艺才能长久吃上饭嘛,之前找了个师傅一直学着呢,先前有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罢了。”

原来如此,陈柳弦若有所思点点头。过了一会又开口说:“你上次给的那个药还有吗?我感觉还挺有效的。”

他竟然吃了?云疏以为陈柳弦根本就不会吃那胶囊,很难想象他一个古代人,又是富甲一方的少爷,竟然敢吃炮灰未婚妻给的药。

“有啊,你还要吗?是药三分毒,你能忍还是忍忍吧。”云疏弯了弯腰,拿出新的胶囊道。

她记得陈柳弦这偏头疼是打小就有的,和外因没关系。十岁多一点便开始时不时头疼。听许微好说,陈家夫人就有偏头痛,估计是随了妈。

想来这些年他吃了不少药,这只是普通的胶囊,也只能缓解片刻罢了。

陈柳弦捏着这两枚小小的胶囊,是他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本以为云疏只是在开玩笑罢了。今日一见他们的种种准备十分周全,让他产生极大兴趣,一双深沉黑眸中尽是探究与期待。

“那你有什么办法治好我这偏头痛吗?”

“治好,你能为我们这医馆撑腰吗?”

“撑腰不敢说,保你们不倒闭。”

以陈家的财力,这句话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云疏随即应下,笑着说:“可以,若是我治好了,你就做我们医馆背后的财力支持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