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离人心(2 / 3)

的事,来了报复。

夏沅宛一时悲从中来,若不是她听了夏韫的话,也不至于如此连累自己的母亲。

“父皇,不是母妃,母妃冤枉。”

天乘帝捏了捏眉心,“冤枉?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告诉孤冤枉?”

今日这寿宴还真是热闹得紧,两个儿子丢人现眼也就罢了,后宫之人竟还要暗害于他。

天乘帝从未有过如此糟心之时,指着王美人,怒道:“谋害天子者,当以死罪。”

夏韫听到这句话,勾了勾唇。如今戏也看够了,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不是查刺客的吗?怎么还出来木头人了?”夏韫状似无意地咕哝道。

“父皇,儿臣看这块布不错,既然要抄了王美人的寝宫,不如交给儿臣,儿臣正好用这烟罗纱为阿叶制一套衣衫。”

夏韫此话一出,淑贵妃顿时一个机灵。

烟罗纱极为珍贵,皇宫之中也只有她和皇后才有,而她的送给了夏沅芷。淑贵妃看着夏沅芷得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的目光,突然就有些后怕起来。

天乘帝也被夏韫此言拉回了神志,天乘帝打量着穿着朴素的王美人一眼,这女人位份不高,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烟罗纱?

他方才真是气昏了头,看向一旁的护卫,踱了两步,开口问道。

“你将发现这娃娃的具体过程给孤详细说说。”

“回陛下,卑职与大家伙收到命令巡逻查探刺客,正好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进了王美人寝宫,这才追了过去。只不过卑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刺客,只在房中发现了此物,卑职这才赶紧跑了过来。”

这侍卫说话不卑不亢,一点慌乱也无,显然不似说谎。

天乘帝仔细打量了跪在地上的侍卫,眯了眯眼,“此物你在房中何处发现?”

“回陛下,卧室床边。”

侍卫话音一落,王美人顿时趴伏在地。

“陛下,臣妾冤枉,求陛下明察。”

“父皇,母后日日为父皇祈福,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求父皇明察。”

“哎呦,真是热闹,这有人不止要害儿臣,竟还要与害这王美人啊,啧啧,父皇,儿臣看来看去也没发现这王美人有可图谋的,难不成是为了这南疆的后位?宛儿妹妹真是可怜呐……”

天乘帝再次瞪了夏韫一眼,他悻悻地闭了嘴。

“父皇,女人不要这和亲公主的名号了,求父皇可怜则个,留儿臣一条命吧,谁想要就拿去,女人不要。”夏沅宛边哭边说。

他之前怎么没想到会有这层关系,南疆的后位,确实也算是一大助力,若非小十六去,那又会是谁?他可没多少女儿可以去和亲。

夏沅芷对这些厉害关系丝毫不懂,见天乘帝突然没了动静,刚想上前落井下石补一刀,却被淑贵妃拉住了衣衫。

“母后~”

“不可妄动。”她此刻只以为是夏沅芷主导了这一切,但如今这局势已经不受控了,若是真追查起这烟罗纱的出处,定然会将她们牵扯进来。

却不知这一切都被夏韫看在了眼里,他挑挑眉,这淑贵人还真是小心得紧。

“父皇,还查不查抄王美人了?我看这王美人这么穷,定然没什么好东西,这烟罗纱是不是偷的?”

淑贵妃蹙紧了眉,睨了夏韫一眼,夏韫也不在意,反而对着昏迷的叶凌凤说道。

“阿叶,你放心,为夫过会儿就给你报仇,刺客,烟罗纱,刺客,烟罗纱,也没什么关系啊,怎么就搅和到一起了呢。”

天乘帝额角突突跳了起来,也不知夏韫是有心还是无意,目前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证据可都给他指明了方向。

“淑贵妃,孤记得今年上元节特赐给你一匹烟罗纱,你可还记得是哪一匹?可是如此模样的?”

淑贵妃顿时一惊,“回陛下,臣妾也不甚记得了,似乎比这鲜艳些。”

天乘帝眯了眯眼,“也罢,不如孤陪爱妃去一趟。”

淑贵妃无法,一把跪在地上。

“陛下,这烟罗纱也就臣妾和皇后娘娘有,臣妾知道陛下怀疑臣妾,但臣妾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若是陛下不信,臣妾只得以死证明清白!”

淑贵妃说罢猛然起身朝大殿之上的柱子撞去。

“拦住!”

天乘帝话音一落,周旭已经飞身过去,将淑贵妃拦了下来。

“陛下~”此刻淑贵妃披头散发,眼泪扑簌,直让天乘帝看得心疼起来。

“罢了,孤也不是怀疑你,只是此事的确诸多疑点。至于小十六和亲之事,暂且搁置吧。”他需要权衡一番,若真如他所料,那此事怕是不能善了,更何况,他难得对夏沅宛起了点舔犊之情。

“大理寺卿何在?”

“下官在。”

“此案暂且交由大理寺,务必找出罪魁祸首。至于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