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疑心似故人(2 / 3)

产生了一丝怒意,轻哼一声,“王爷好是潇洒,这是一夜风流去了?”

夏韫脚步一顿,丝毫没料到叶凌凤这个时辰竟已经醒了,心思一转就明白了过来。

“阿叶~你是在担心我吗?”

叶凌凤没好气地转过头,“荒唐,王爷身手不凡,何须下官担心。”

夏韫也不气,反而笑了起来。“阿叶~风不风流不然你试试?为夫洁身自好得很,阿叶为何总是不信。”

叶凌凤自知说不过他,也不再言语,只转过身不再吭声。

她感觉身侧有人坐了下来,而后重量慢慢占满了半张床,在然后一双温热的手就搂上了她的腰。

叶凌凤一个机灵,蹙了蹙眉,头也没回一把将身上的手掰开,左手一扬,就将人扔下了床。

夏韫闷哼一声,额角的汗刷的就流了下来。他原本就有些苍白的唇看起来更是瘆人异常。

叶凌凤只听见一声闷声,却还是气道,“王爷若是再敢造次,就别怪下官下手无情了。”

夏韫苦笑一声,只感觉胸口涌上一股腥甜,让他努力咽了回去。

他慢慢感受着身体里的血液沸腾,灼热最后全都归于平寂,默默叹了口气,在天空出现一丝鱼肚白的时候才再次将身子躺回了床上。

叶凌凤背对着夏韫,半天没听到人声,心里急躁不安,正纠结间身后再次传来一丝响动,紧接着床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她才放下了心,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翌日一早,钟子期正在客厅里和谢林之喝着茶,就看见打着哈欠的夏韫和一双熊猫眼的叶凌凤走了进来。

钟子期喝茶的动作一顿,这两人怎么看着像是打了一夜的架的样子,一个个不是歪脖子就是垂肩膀的。

不过钟子期默默将眼神转了开去,将手里的茶慢慢送进了嘴里。

谢林之虽看不大清,但钟子期的动作却是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垂了垂眸子。

唐月依旧一袭白衣,跟在小荷花身后从大堂之外走了进来,小荷花打了个哈欠,不经意瞥到了坐在一旁的夏韫和叶凌凤。

哈欠打到一半堪堪停了下来,“你们两个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啊,眼底青黑,嘴唇泛白,体虚盗汗,精神萎靡,不是那什么闹过头了吧。”

叶凌凤:……这丫头若不是神医,她真想一拳揍扁了怎么办。

夏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闹过头,闹什么过头,他倒是想啊。

钟子期和谢林之权当没听见,讪讪地碰了一杯,将茶一饮而尽。

唐月轻咳一声,这丫头还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行了,人都到齐了,出发吧。”

“恩,走吧,阿锋。”钟子期附和。

因为多了两个人,马车就显得拥挤了些,夏韫很不是滋味地看了眼和他坐在马车里的唐月。

“唐公子,恭喜恭喜啊,拜得良师。”

唐月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多谢,小师傅说这学医需要多多实践,听闻王爷得了相思病,若是不嫌弃在下昨日新学了一手针灸,王爷可想试试?”

夏韫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登时扭曲成了霜打的老茄子。

昨日夜里他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答应让这个小丫头胡来,他想着昨晚唐月自告奋勇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

夏韫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针,要说有什么效果,约莫就是他身子更虚弱了,以至于昨日被叶凌凤一手就甩下了床不说,还差点血溅当场。

虽说那口血咽下去之后他觉着身子确实爽朗了不少,但唐月此时提起针灸,定然就是故意的。

夏韫咬咬牙,终是闭了嘴。

叶凌凤将一切看在眼里,难得见到这话唠竟然息了火,挑了挑眉。

她不由想到昨日夏韫说服唐月的事,据杨柳的消息,这唐公子应是极其反感才对,为何最后竟答应了呢?还有方才两人的举动,实不像见了两面的人。

“唐公子和王爷之前认识?”

夏韫一惊:“不认识。”

唐月冷哼,“高攀不起。”

叶凌凤心思百转,这默契更不像是不认识的了。

“这样啊,不说还以为两位是相识已久的朋友。不过唐公子是怎么被王爷说服当小神医的徒弟的?”

小荷花原本在摆弄着自己搬上车的药材,闻言也来了兴趣。

“对啊,小徒弟,快说说,是不是你被为师的医术折服了?”

唐月暗暗看了眼坐在叶凌凤身侧的夏韫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登时明白了叶凌凤的意思。

只见唐月神色微变,而后冷冷地瞪了夏韫一眼,恶狠狠地开口。

“本少爷少堡主当的好好的,有人非要说本少堡主意图谋害神医,对陛下心怀不轨,本少堡主能有什么办法?”

叶凌凤挑挑眉,这话倒是夏韫能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