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1 / 2)

钟菘蓝筷子朝向自己的桌面,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细嚼慢咽了一会儿,就已是两眼放光,啧啧称赞。

“阿姝,你说的对,这糖醋排骨真的是跟我之前吃的不太一样,但也是非常的好吃!”

“那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这时,在对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叫好声。

白华姝忍不住好奇,抬眼朝对面看去。

原来啊,就在众人觥筹交错,谈天说地之时,对面的少年们不知怎么回事,竟玩起了投壶。

在旁边的空旷之地已然围成了一个圈,出乎白华姝意外的是,那人群之中,谢无辞和燕以敖竟也在里面,手里好像还拿着箭矢。

怎么回事?

谢无辞这是又在搞什么?

怎么又和男主杠上了?!

白华姝心里一紧,那可是男主啊!未来登上皇帝宝座的人,这个时候得罪了对方,以后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小说中两人凄惨的下场,白华姝按捺不住了,起身就要往那边走。

“菘蓝,那边好像还挺热闹的,我想过去看看。”

“华姝,等等我,我也去!”

白华姝和钟菘蓝两人朝着那片喧哗传来的地方走去,本来周围的小姐们出于羞涩的心理,只能远远看着而不敢过去。

眼下看见白华姝和钟菘蓝大步朝那边走去,也一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大胆了起来,跟着白华姝她们一起走过去。

就这样,围在那片的人越来越多,等白华姝赶到的时候,围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挤都挤不进去。

看到周围人脸上兴奋、激动、看好戏的表情,白华姝拍了下前面人的肩膀。

“兄台,劳驾问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前面被拍的人转过身来,脸上是一片被人打断好戏的不快,不耐烦地回头,一看到是白华姝那张兴致勃勃的脸,立马变得恭恭敬敬起来。

“白,白小姐,原来是你啊!”

白华姝看着眼前人跟变脸一样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重复了遍自己刚才说的话。

“前面发生了何事?这是怎么了?”

被拍的人这才回过神来,四周的人见白家小姐也过来了,顿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白小姐,你是有所不知啊。刚才在宴席中,谢公子和三皇子本来聊的好好的,旁边的人不知谁提了一嘴投壶的事,谢公子顿时来了兴趣,便跟三皇子打起赌来,看他们俩是谁在投壶中拔得头筹。”

“对啊,我们这一听,谢公子和三皇子竟然要比试比试,以往这两人八竿子都打不着,今日竟然凑到了一起,顿时都开始起哄起来。”

“那三皇子没想到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见周围人都热情高涨,顿时也没有推辞,唤来小厮拿来投壶的东西。”

“这有好戏能不看吗!那可是谢公子和三皇子啊!平常可是连面都见不到,今日倒有缘相见,还是这样的场面!”

“是啊是啊,也不知这二人是谁更技高一筹?”

“虽说这三皇子看着温润如玉,跟投壶这种事情不沾边,但听说啊,那也是个投壶高手!”

“真的假的?那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经过周围人惟妙惟肖的还原事情的经过,白华姝顿时明白了过来。

谢无辞这厮,竟然开始挑衅男主了,只能说怪不得他拿到的是大反派剧本,而自己则是个悲惨的炮灰吗!

但这等热闹岂有不凑的道理?

白华姝打定主意,周围的人看见白家小姐过来,顿时为白华姝让了条路,让她能够进去。

而看到白华姝后面跟着的一众小姐们,也顿时变得翩翩君子起来。

就这样,白华姝带着一众小姐们,走到了最前面站了一圈。

只见谢无辞与燕以敖站在划出的白线前,一尊哥窑青釉贯耳壶立在两人前面,距离九尺远。

那贯耳壶颈长七寸、腹五寸、口径二寸半、高一尺二寸、容量一斗五升,长颈大肚,壶口两边各一壶耳。

只见谢无辞对着燕以敖扬声说道。

“三皇子,今日你我二人,每人手持四矢,依次向壶中投掷,矢头投入壶身、壶耳都为投中。

若一方连续投矢,即使投入,也不算投中。

最后以投中的多少以及投壶的技巧决定胜负,你看这意下如何?”

燕以敖朗声回道,“当然可以,我没有什么问题!”

“三皇子当真是个爽快人,未免我以大欺小,三皇子先来。”

“谢公子可不要小瞧人了,这投壶我不说是精通,那也算是个中翘楚。”

“哦,是吗?”谢无辞用手摸了摸箭矢,漫不经心道,“但我对自己还挺有信心的,三皇子先请。”

听到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