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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旁枝末节是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火气消散之后,谷欠念就随之而来。

他说的想,也真的是想了。

所以在小妻子一触即分的时候,他没能忍住,跟着吻了上去。

这就不只是停留于表面的浅尝辄止,而是往更深处侵入探寻更多的东西。

江新月一开始是打算哄哄就过去了,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迫张开红唇,粗米厉的触感在分外明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含卷着往外面拖。

粗鲁、野蛮,带着一种尚未开化的原始兽性。

真是野蛮人!

她气得想要去咬他,只是刚闭上嘴,又被强迫地张开被迫承受更多的席卷。上颚被舌尖抵着滑动时,忽得身体一软,缝隙当中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软的音调。

那音调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道,却像是有无数的细小的钩子,让人的神思都被攥夺去。

这居然是她发出来的声音?

江新月羞窘到脸红,心跳更是飞快。伸手抵着男人石更邦邦的肩胛骨,想要将他直接推开。

结果没推动。

衣领散乱时,她的身体朝着后面仰去,如同一张反拉的弓,又像是挂在枝头上颤颤巍巍的水珠。

见到男人蹭在水珠上的头颅时,她浑身轻颤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如波浪般将她淹没。她努力抓住脑子里的最后一丝清明,立即阻止道:“今日不行。”

“怎么了?”

“我……我小日子到了。”

裴延年不信这句话,嗓音里夹杂着被突然打断的沙哑,又亲了亲,陈述着一个事实,“刚刚将你的衣服放进竹篓里,没有血迹。”

再这么发展下去,自己都要被吃干抹净了。她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急急忙忙道:

“才发现的,月事带都换上了。”得亏她太了解裴三,做好了两手准备,就算现在检查她也不怕的。

裴延年挑眉,听清她的话之后往后退了退。任由谁在这个时候被打断都不会心情好,他的脸沉了下来,深邃的面庞中透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紧接着他一口气将女子散开的衣领给拉上,翻身去旁边维持一开始的动作,让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可到底是两个人歇了很长时间,撩起来的火没那么容易消下去。

他说了句实话,“下次不成便不要招惹我,免得失控伤到你。”

那还不是你自己脑子里都只想着这些事。

江新月心里嘀嘀咕咕,却也不敢真的说出来。可到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辩驳了一句,“我也没让你做其他的啊!”

裴延年侧脸看过去。

他脸上出了不少汗,眉眼又冷又沉,鼻梁高挺,此刻唇抿起,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看着拉起自己的衣领委委屈屈坐着的小妻子时,他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直接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江新月不明所以。

该不会是真的被气跑了吧?

没同他这样那样就生气了,这还不是馋她的身体。

她的脸直接黑了,干脆也不理人直接躺了下来裹紧自己的被子。

这段时日她实在是好睡,窝在软软乎乎的床里,就算是生着气也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听见裴三在叫她的名字,她还生着气就没有理会,将被子抱得更紧了。

下一刻,她就连人带被子地从床上被挖了起来。

“喝一点姜汤,不然一会该疼了。”

她想要睡觉同姜汤有什么关系?

江新月抗拒地转过头去,“我想要睡觉。”

“喝了再睡,要是等会还会疼起来,我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楚荞荞痛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站不起来,就是养了这么长时间的气血,也没恢复多少。

“荞荞,听话。”

江新月不想喝,最后半是被哄半是被强迫地喝完了一碗姜汤,整个人就清醒了。

原因无他,姜汤实在是太难喝了,她这辈子都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姜汤。

她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裴三在故意打击报复,睡眼惺忪地盯着男人看,怨念都快要化成了实质。

“这边是刚搬来住的,什么都没有,只放了一点甜水。”裴延年拍了拍她的脑袋,将碗放到桌子上之后,顺势将烛火熄灭了。

他顺势躺到小妻子身边之后,就极为自然地将人搂进怀中,“行了,睡吧。”

男人身上的温度很高,隔着两层丝绸寝衣,触感十分明显。他进被里之后,就感觉温度一下子就上来,暖和了不少。

就冲着这一点,江新月就决定忍下来。

可很快她脸就黑了,将男人的手从衣服中带了出来,可下一刻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