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问道：“你还生气呢？”

聿风被她脸上的笑容扰得心慌意乱，胸口蓦地跳乱了好几拍，总觉得这张脸跟昨夜所见又有些不同。

他没有往别处想，以为是因为发热脸色红热，所以昨夜的她看起来才格外娇媚些。

但此时她清醒状态下骤然这么一笑，依然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抬手抵上她的额头，轻轻推了下：“别这么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不许对别人这么笑。”

千羽脸上笑意不减，反问道：“笑都不许？这么霸道吗？”

聿风眸色逐渐深沉，盯着眼前宛如妖孽般的少年，幽幽道：“长成这个样子，真是麻烦，不但招惹女人，还招惹男人。”

千羽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招惹男人了？”说完又想起来，眼前这位可不就是被他招惹的男人吗？

于是话锋一转又道：“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说着她抬起手轻轻碰触他脸上的面罩。

聿风闻言神色骤然一紧，像是被烫着了一般起身后退一步，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是被触碰了什么禁忌。

千羽紧追不舍：“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总戴着这个东西？明明有那么完美一张脸。”

聿风神色变得有些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