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接近1但不等于1？”

“是噢是噢，能轻松理解老师说的话。那么这个瞬移也明白原理了吧？”

“嗯嗯。我的术式是做不到这个了。也不一定？”木木子比划着询问五条悟，“我可以把咒力像水一样的伸展到某个地方，那我能不能靠着这个水痕移动啊？”

“试试看？”

非常不错的想象力，这是个开不尽的宝箱啊。得快点想办法弄回高专，下一任老师的人选有了。

“帐，老师，帐。”

“噢噢，对，还有这个。诶嘿。”

“不要装可爱想着蒙混过关。”

“老师这是为了教你而特意留下的。”五条悟缓缓念了咒语，“下个任务地点就由你来放。”

木木子哼哼两声，试着从脚底下释放咒力，把它想成一片湖，广袤无垠……然后在距离她十个脚掌不到的地方停下来不再往前扩展。

“噗”

“老师也就只能现在笑笑，等我再练练它肯定会变大的。”

“老师等着这一天。”

木木子叹了一口气，心累的在这个两米不到的圆内滑了起来，甚至偷偷的用咒力做了个支柱支着她原地转了几圈。

“只能做到滑吗？”

“快一点的话就会很像瞬移，不过那样会有点累。”

木木子感知了下咒灵的位置，试着把脚底的圆换成长方形，滑行了几米，又试着从墙壁上走，接着滑到了天花板上，但没几秒就下来了。

“怎么了？”

“倒立着有点晕。还是正着比较舒服。”

“哈哈哈，红叶真的好有意思。真的不能早点转学来做我的学生嘛？”

“不要撒娇，老师。对我没有用。”

木木子解决完咒灵后，异想天开的问五条悟，“老师，如果我能让咒力无间隙的包裹住我，能不能算是领域啊？”

“当然不算。”五条悟拍拍她的脑瓜，“领域展开其实是用咒力将生得领域构筑到现实世界来。”

“生得领域？我有吗？”

“可以看做是一个人的精神世界。你也有。”

精神世界？我的内心吗？它会是什么样子？

大概会是一个狭小，黑暗但是却让我觉得安全的地方吧。

“领域展开，触手可得。”

一个由稀稀拉拉几十根粗细不一触手搭在那，到处都是洞眼的半完成领域，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还很小，出来一下就塌回去的那种。

“呜。”好累，感觉浑身没有力气。

“不错，能做到这一步就很不错了。差一点点就破了惠的记录呢，虽然这个一点点是亿点点，哈哈哈哈。说起来木木子今年17是吧？真是太可惜了。”五条悟拎起摊在地上的木木子，“快点完成今天的工作吧，老师等下子有很多事情要办了。”

在干了三个任务后，终于被五条悟带回家的木木子感动的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中间甚至有个任务是临时接的。她还听到了电话另头有人问狗贼今天怎么这么积极，一周的量赶在一天完成。

那都是她完成的啊。五条悟只是像一高速列车，负责快速的把她运到哪里，接下来的事情都由她来做。她还听到别人夸他记得发帐了。放屁，那也是她放的。她今天甚至学会了放两种。

呜，受死吧，狗贼五条悟，只会压榨别人劳动力还在那装可爱转移注意力的幼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