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环境变了，压抑了某些情绪。所以沈立推断林澜自尊心是还在的，只是这些年大概率是过得不太好，为了生存学会掩饰和压制了。

“我看除了你关心我的情况，没有同学关心和问过我吧？”

沈立又担心话题是不是要歪了。

“你转校后，几个同学还组织说要去新学校看望你，只是后来没有确定的地址就放弃了。”

其实当时就是沈立组织发起的，只是现在真的只能借同学们的情谊来表达了。

“说起来也是我自己不好，那时候我不爱讲话，还自尊心强不爱搭理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惭愧，觉得对不住同学们。”

“那你也别多想，你学习又忙，我们都是不爱学习的，每天瞎捣乱，要跟我们一队伍，那完了！你看你状态多好，一直这么自信。不过说实话，你比以前开朗了。”

其实沈立还是习惯那个清高自信的林澜，这么自甘居下的状态，一是不习惯，二是觉得不真实，还很危险，给人感觉是憋着一股子劲，维系不好随时可能破裂，破裂以后必定伤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