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贴上谢砚的侧脸轻声问道：“阿砚，你……你是不是……喜欢……”

“喜欢什么？”两人呼吸贴着。

沈凉衣心一横，直接道：“……喜欢杨玥颉？”

谢砚：“……？”

谢砚突然的沉默让沈凉衣立刻心慌意乱起来，他想直起身子去看谢砚的脸，谢砚却将他紧紧压在怀里，沈凉衣只能隐忍着哭声小声道：“对不起阿砚，我……我不该说这个，没关系……我不介意的……如果你真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晤，我真的不介意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沈凉衣点了点头，他直视着谢砚清冷的眉眼，认真道，“我知道，但你是我的，你得呆在我身边才行。”

谢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扶着沈凉衣的后背压过他的唇齿，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等到沈凉衣反应过来时，谢砚已经将他抱回了卧室里。

“傻瓜，”谢砚摩挲着他微肿的唇瓣，笑道，“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而闷闷不乐？”

沈凉衣躲进谢砚怀里，拒绝再一次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谢砚抚着人的后颈解释道，“但我觉得我有必要自证清白一下。”

“我对他永远只是尊重与爱护，我没有那种想法，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谢砚扶过人的肩膀直视他的双眼，那双深邃的瞳孔微闪，眼底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我承认他对我很重要，但这种重要没有超过你想的界限。”

“你不能因为这个而怀疑我，我找了你那么久的答案，没想到你竟然是因为这个？你真的……”谢砚叹了口气，“真的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而且，”沈凉衣低头道，“而且你看他时……也不一样。”

“一一，这代表不了什么，”谢砚不知道自己看杨玥颉时是什么眼神，但杨玥颉确实不是这人想的这样，她解释道，“他看我时，不是在看我。”

“什么？”沈凉衣一愣。

“他看的，是谢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