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编的故事有漏洞。”皇帝如此说道。

“为什么？”

“伯爵绝不会相信你的背叛。你最好编个更好的理由去当间谍。我不想你出了岔子惹皇后难过，明白么？”

****

无论首相在什么时刻出现在哪个社交场合，附近的大臣们会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场面一时变得无比尴尬。

宫廷宴会上。

首相出现，仿佛衣着华丽的幽灵一般。没有实权又被皇帝公开鄙夷的贵族，确实日子不好过。

****

伯爵揭起封蜡，摊开信纸。明知自己大势已去，却依旧气愤如此。

首相胸有成竹，他相信伯爵的家族会接受礼物和协议，结果也证实了他的判断。

“不要妄想替伯爵求情，即便湖水也无法洗干净他手上的鲜血。我要让他在众人面前飞灰湮灭。”

“不要随便起誓，当心喜欢走夜路的复仇女神听到了，会按着你的无心之言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