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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匹夫门传音,您放心给我时间我们一定能查出此事,请您给我们牛头马面一次机会。”

牛头扣着头,头上的刀疤显眼,马面戴着长满荆棘的,低着头不着一语。

“查出来可别让他走的太快。”

“是!秉尊君命!”

却听见门外小敲门的声音,伶燃摆摆手,牛头马面会意在原地化作黑烟消失不见。

这小兔子这么晚来干嘛,莫不是来送命?他翻身躺下,看着她轻飘飘的走进来,背着手,心中了然,不自量力还想灭口。

“师侄有事吗?”伶燃佯装自然,“咳。咳。”

“没什么师叔,就是有件事希望你能帮帮我。”晓晓突然把手抬起来,伶燃转着手指的黑戒刚要动手,便看见她手中的糖葫芦和糕点不由愕然。

“虽然不知道师叔你为什么知道我是一只兔子精,但是我希望您能放过我,我不害人的,我花了五百年才修炼成人,我还小,我以后也不会害人的,我只是想吃胡萝卜才上山,我师父师祖都跟我说妖怪都是坏东西,我求您放过我,我以后愿意为您当牛做马只要您不要说出去,这是我师姐给我带的吃的您放过我吧!我以后都孝敬您!”

晓晓眯着眼睛把双手举过头顶快速的念出这段打了一下午腹稿的话,沉默许久,手中突然变轻。

“行,那你给我当牛做马吧。”

伶燃转了一圈手中的黑戒,冷冽发出一声话,糖葫芦和糕点在一团光中飘到桌上。

“好的师叔那我走了!”

半夜房外的树叶声刷刷作响。

晓晓辗转反侧思考此后的生活思考人生。

而伶燃作为始作俑者毫不在意的把糖葫芦和糕点使了个术化成细碎入土,开始运作全身脉理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