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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与娇花 林中有雾 1877 字 9个月前

。”

“好。”裴延年谢过之后,便带着荞荞一起离开。

他们直接摸去了二楼的楼梯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运气太过好,才到的时候就看见男人迈着醉醺醺的步伐从楼梯上往下走。男人嘴里骂骂咧咧说今日又输了不少,等会肯定要再摸上几把,将输了的都给捞回来。

他脚步虚浮,眼袋都快要挂到嘴边,一副沉溺于酒色之中的窝囊样。偏偏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件干净的锦袍,头上束着同色发带,看着还有那么几分人模狗样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他与桃溪口中的何海极为相似。

“他就是何海。”江新月瞬间激动起来,扯了扯身边男子的袖子。

就看见何海摇摇晃晃走到平台处,到了画舫边缘的栏杆处将自己的衣摆往旁边一撩就直接不动了。今日真是晦气,就没有赢过一把,倒是被灌了不少酒。幸好他家里点好东西过来,不然一会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正在他幻想着等会在牌桌上大杀四方的时候,腰间瞬间抵过来一柄尖锐的利刃。

他脑子瞬间清醒,将双手举起,“好汉饶命”。

“到旁边来。”陌生男人指了指楼梯处下方的阴暗角落,示意何海走过去。

何海连连点头,才走了两三步,他整个人支棱起来像是条被放入水中的鱼直接窜出去。口中的救命声还没冒出来,他就被人捂住嘴巴,紧接着他的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中爆出来,惊惧和疼痛席卷而来。

裴延年冷静地将匕首抽出,直接将人抓到楼梯下阴暗处才松手,锋利的眼沉沉看向何海,声音低了几分含着压迫感。

“问一句答一句,若是说谎的话,你不想知道后果。”

河面上的冷风吹过来,隔着一道木扇门,琴声丝丝缕缕飘出,逸散在湖面上。

何海捂着自己的伤口,已经疼得死去活来,惊惧地讨好着:“您说。”

“认识青珠吗?”

“这个贱人!”何海脱口而出。

裴延年捂住他的嘴巴,又直接给他的手臂来了一刀。就看见男人整个身体不住地蜷缩着,表情狰狞,等他的呼吸平稳下来,他才松开手,拽过何海的衣袍擦着手上的匕首。

整个动作没有一丝的迟疑,刀刃处泛着带血的寒光,直接将何海心中的那点侥幸击碎得什么都不剩。

“我说,我说,她是我相好的。原本我们准备过段时间就成亲,谁知道她跟着怀远侯府的姑娘去了渭南,路上出了事就再也没回来过。”

“要不是因为她的话,我何至于像现在这么穷困潦倒,连玩两把都还要考虑考虑有没有银子。”

“怎么说?她拿了你的银子?”江新月问。

“那倒不是,”何海脸上闪现过迟疑,就看见蹲在旁边的男子“一不小心”割断了衣袍,脑子一激灵就说出来,“但是她是贵人身边的大丫鬟,月钱高,每个月都能给我十两八两什么的。”

十两八两?

江新月虽然不差钱,但是现在还在怀远侯府住着,院子中下人的月例银子都是走公账。一个一等丫鬟的月钱也不过是三两银子,再加上逢年过节或是喜事,均摊下来也差不多是四两多。

“哪里来的十两八两?”

“一开始是没有,但是后来好像是贵人觉得她办事得力,大概从两三年起就开始涨到这个数。”何海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哼哼两声,“你们可别以为她就将银子全部给了我,这小贱人心窝子深得很,自己还藏了不少宝贝从来不告诉我。”

江新月还在想这个贵人是谁时,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你怎么知道她藏了不少宝贝。”

何海瞳孔紧缩,就对上男人深邃的面容,脑子一片空白,“我……我……”

“带着我们去看看,嗯?”

裴延年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可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抓着何海在前面带路。中间何海也不是没想过要反抗,可这个念头才升起,他就会挨上一刀,疼到他很不得自己立即死掉才好。

可偏偏除了疼痛和流血有没有其他,他的思维还要比平日里更加清醒。

等到了自己的屋子时,他连忙将自己的东西都拿出来,瘫软在地上,“都在这里了,真的都在这里了。”

“你就没当了一两件去赌。”

“我哪里敢,她对这些东西在意得很,有次我不过是偷了个簪子去卖,她就拿着毒药说要和我同归于尽。最后我们还是不少钱将簪子赎回来的。”

何海崩溃,捂着自己的脑袋,“我知道的就真的只有这么多,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直接找她去好了。”

江新月听到她这番话,将中间唯一的一根簪子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簪子通体是缠金枝式样,簪头用宝石窜成一朵牡丹花的式样,看起来很是华贵。但是这些宝石都被分割得很碎,真要说价值的话也就一般话。

她却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