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也没死啊......(2 / 3)

吗?这两套婚服不就是一对的吗?莫非王爷知道她是假冒的,从阴曹地府回来索命了?还是说王爷没死成,恰巧被她撞见了?

不是吧,这么邪门的事情都能被她碰上!

“王,王爷,您也没死啊......”

“水......”男人气若游丝地朝沈安宁伸了伸手。

“您,您等会儿,我给您找找。”

沈安宁从袖口取出一张图纸比划了几下,又原地转了几圈,她走进另一间墓室,将水壶里的水倒进一个干净的小瓷杯里,然后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王爷,水来了。”

沈安宁将杯子递给已经坐起来的男人,不敢抬头看他。

噗——

男人喝了一口后直接喷在了沈安宁的脸上。

“这是酒。”

男人疲惫地靠在棺椁上闭目养神,他的呼吸声渐渐弱了下来,许久都未再说一句话。

沈安宁顺着散落在地的衣摆往上瞄,禁不住心头一紧。

这人的手真好看,又修长又白皙。

这人的身材也好看,细腰窄背。

这人的脸......也好看,开棺的时候就看到了,比女子都好看,就像妖精一样。

“我,我方才太紧张了,所以没注意......”沈安宁将脸上的酒水抹去,然后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我要吃的。”男人冷眼看着她。

“......您吃什么,会吃人吗?”沈安宁紧张地问。

“......”男人只觉得自己本就发疼的脑袋更疼了,“去弄些活人的吃食给我。”

她听完才敢放松下来,然后将旁边墓室的吃食搬到男人面前,又将椁里的夜明珠取出来为他照亮,一次下意识的抬头,她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子。

“王爷,吃完后我们要回王府吗?”

男人脸色一沉,拿筷子的手僵住了。

“你是何人?”

他没理会沈安宁的问题,反而抛了个问题给她。

“……”

糟了,她做的假面被落在之前待过的棺椁里。赐婚的事是在王爷“薨逝”之后,他应该还没见过林婉清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横竖都是一死,赌一把,小爷今天就豁出去了!

“我是林婉清啊,陛下给我们赐过婚了的。”沈安宁握紧拳头,从容地抬起头。

“林婉清的身手什么时候如此了得,竟能破棺而出?”男人轻蔑地审视她。

“......在林府闷得慌,就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上不得台面的。”沈安宁心虚地摸了下鼻子。

“林婉清也不长你这样。”男人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看她。

“您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可问的......”沈安宁幽怨地说。

今天真是时运不济啊,这下好了,不小心撞老虎屁股上了,虽然从小就倒霉,小偷小摸的事儿总会遇到不顺,但也没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倒霉过啊。

她能说她是替林小姐结了阴亲,然后准备来偷他陪葬品的吗?这真的是可以说出来的吗?那不得把牢底坐穿?

沈安宁在心里替自己捏了把汗。

男人面上不显,眼里却噙了一丝暗笑。

“我不是什么王爷,我跟你是同行。”

沈安宁闻言擦了擦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然后烂泥一般地瘫坐在地上。

“那你假装永康王干嘛,害我白紧张这么久,吓死我了。”她没好气地说。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永康王,是你先入为主的。”

“谁让你长得细皮嫩肉,又一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样子,跟传说中的永康王简直一模一样,我哪里知道你也是贼啊。”沈安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

“别傻站着啊,快来帮忙,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把这些财宝装起来。”沈安宁把一张结实的布料铺在地上,将棺椁内的珠宝黄金一股脑全塞进去,恨不得把整座墓都搬空.

“要不是不方便,我连这两口棺材都想锯了带走。这可是金丝楠木啊,你知道有多值钱吗?”

“装起来了又能怎样,带到阴曹地府去享受吗?”男人高傲地仰起头,不为所动。

“你这也太不专业了吧,进来之前都不给自己留后手的吗?得亏你遇到我,不然还真就死在这儿了。”沈安宁挥了挥藏在袖口的地图,得意地扬起嘴角。

“歪门邪道。”

沈安宁将一个硕大的包袱摔在男人面前,然后用手扇了扇被她掀起的灰。

“......”

“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第一次干这行吧,包袱送你了,不客气。”

没等男人回答,沈安宁又开始收拾下一个包袱了。

“话说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