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鄙人,梁大安(2 / 2)

问道。

黑影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梁大安感觉自己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他想要逃跑,可是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黑影突然消失了,阴风也停了下来,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梁大安愣愣地站在原地,手中还紧紧地握着树枝,头顶的帽子却已经掉在了地上。

梁大安重重地喘着粗气,心中阵阵后怕。刚才的经历让他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中,如果不是那道黑影突然消失,他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他的心跳依然很快,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他知道,自己需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树枝,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他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帽子,缓缓地转过身,向来时的路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沉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前行。

突然,一阵强风吹来,将梁大安手中的树枝吹断了。他惊呼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再次摔倒在地。这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摔散了架,一股强烈的疼痛感从全身袭来。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鬼魅的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么,你又是谁?”

梁大安只感觉到有一阵电流从脚底直窜入头皮,梁大安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几乎无法发出声音。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鄙人,鄙人梁大安”。

梁大安想转过头看看来人是人是鬼,可是由于太害怕了,他的身体陷入了强制硬直状态,整个人都宛如冻住了一般,不住地冒出冷汗。梁大安能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冻结。他想大声呼救,可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之时,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竟然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你就是进哥收养的义子吧?怎么?每年都来祭拜干妈,嘴上说得那么好听,今天见了我却吓成这样?你不是说想见我吗?”

这声音犹如鬼魅一般,在梁大安的耳边萦绕。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腿像是被灌满了铅,无法挪动分毫。

梁大安战战兢兢地转过头,想要看清楚说话的人究竟是谁。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个女人的身影时,他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只见那个女人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袍,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她的眼睛里闪烁着阴森的光芒,仿佛能穿透梁大安的灵魂。

梁大安想要尖叫,想要逃跑,但是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双腿也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分毫。

此时的梁大安已经被恐惧所笼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无法逃脱。

“干妈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吧,干妈不喜欢那个姓童的女人,老娘活着的时候她们家就有小狐狸精垂涎你干爹,现在我走了,她们家小辈居然还贼心不死?简直是白天打灯笼——白费蜡!”

女人发出了几声桀桀桀的怪笑,她一边笑,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梁大安,继续说道:“所以啊,大安,你可要体谅干妈的苦衷啊!本来这件事干妈应该直接跟你干爹说的,可是这不赶巧你正好过来了吗。咱们毕竟阴阳两隔,我不能在这久留,再者说干妈毕竟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事也不好跟你干爹说。你能理解干妈的吧?你可不能不孝顺干妈啊,干妈这人小心眼,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天天晚上来找你”

此时,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梁大安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到底是谁?她想要干什么?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他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双腿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移动分毫。

好半天梁大安才从牙齿缝中挤出了一句话“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