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浑身皮肤蠕动，身形随之缩小。

没多久变化停滞，一位容貌绝艳，气质清冷的女子出现在桌前。双瞳剪水，如泛秋冷之水。朱唇白肤，五官叫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她身穿着宽松的男装，神色平静地立于屋内。低头打量着自己的双手，随后试着出声：“这就，变成了？”

声音空灵，宛如高山万古不化的寒冰。纵使历经百炼的老僧，大抵也禁不住这等冰霜的侵蚀。

“还真是个神奇的法术。”女子笑道，然后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在一阵难以言喻的观赏后她将桌上的青衫穿上。

当真是“盈盈翠竹，纤纤白苎。”只是单站在屋内，就点亮昏沉的夜色。

女子缓缓走到屋中的铜镜前，看着镜中的女子。捋着自己乌黑的长发，清冷的脸上露出笑容：“这真是个好用的法术，居然真能变成和自己想象中差不多的模样。”

这女子自然是姜闻，他方才使用的也是来自于李云裳的变化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