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推动，倒把自己推得差点摔了一跤。

“你就不能装被推动了吗？”姜四抱怨。

棠白点头，“好，那我假装一下。”

姜四再推，棠白借力，装作假摔，“不行，还是看不见。”

“我上次是扶了东西。你要不，也扶一下？”姜四回想自己每次能和他看见一样的风景，是因为他推她时，她抓住了一样东西。

“对了。我每次抓住的都是你。”姜四忽然想起来。

四目相对。

姜四说：“要不，你试试抓住我。”

话音才落，棠白抓住姜四的胳膊，姜四一愣，莫名有些脸红，“你你干嘛啊？我还没推你，你抓这么快做什么？”

“不，我看到了。”棠白兴奋地说。

“什么？”

“我还没推？你就看到了？”姜四不信。

“说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我面前有一座藏书阁。”

“不错。我面前的也是藏书阁，所以，你不用我推，只要抓住我，就能看见我这边的世界？”

“那我为什么还要？”姜四顿觉不公，每次自己还要被推一下，才能看到，那种失重的感觉可不太好。

“你先松开。”她让棠白松开。

棠白松开后，她反手抓住棠白的胳膊，问他，“你面前现在是什么？”

棠白：“我面前现在是一家……”

棠白神情忽然有些不太自然。

“是一个有很多女人，还有很多男人的地方。”姜四一脸兴奋地补充，“我也看到你那边了。原来不用推，只要抓住你就可以了。之前我一直以为得推一下。”

想到之前白白挨了那么多次失重的感受，姜四就觉得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