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藏头露尾，鼠辈所为。”

林寒终于找到了机会，把这些话还了回去。

之前曹川说他鼠辈藏头露尾，戴着口罩什么的，当时林寒就气的不行。

现在骂回去了，心情都好了一些。

陈凡也听不得这种话，终于从黑暗中缓步走了出来。

站在了不算明亮的昏黄路灯下。

林寒挑眉，随后心中大松了一口气，哈哈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手下败将，又来送人头了？那今天爷爷就把你这个小人头收下了。”

陈凡冷笑反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被我打的像一条断脊老狗，仓皇而逃。”

“第二次，老狗偷袭，我一时不慎中了你的手段，你都不敢让我清醒过来，生怕我醒来之后杀了你这条老狗。”

“现在第三次，我看你浑身上下也就是嘴硬了，肛嘴吧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