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朝他靠近,轻轻将头靠在他怀中。
霍谨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房间里有些昏暗,明亮的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
他扶着头,想坐起来才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头正枕在他的手臂上。
傅念在睡梦中惊醒,感受到身旁男人的动作,揉了下眼睛,“谨舟,你醒了。”
霍谨舟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时间头更疼了。
他掐了下眉心,傅念的声音又从耳畔传来,“你头疼吗?我去给你找解酒药,你先别起来。”
傅念翻身下床,踩着拖鞋,快步离开卧室。
霍谨舟蹙眉,想要起身,脑袋里像是有小锤子在敲,神经一抽一抽地疼。
无奈,他只得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傅念很快去而复返,把解酒药拿给他,又把水杯递到他面前,“谨舟,我给你冲了一杯蜂蜜水,你就着药把它喝了,头疼的症状会减轻。”
霍谨舟思绪乱成一团,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连不成片。
他吃了药,放下水杯,才注意到,上半身光着。
霍谨舟拧眉,“你昨天晚上又对我干什么了?”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
傅念想到昨晚的几个瞬间,面红耳赤,停顿几秒,又道,“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霍谨舟斩钉截铁,“不可能。”
傅念脾气上来,指着红肿结痂的唇角,“昨天晚上还吻我了。”
霍谨舟脸色一瞬间变难看,“胡说!我怎么可能吻你!”
傅念耳边回荡起他忘情的时候喊出的那声筱儿,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她将翻涌的情绪压在心底,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这就是证据。”
她低哼道,“你喝醉了就回来找我,还不承认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