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确实是人,我与其硬拼一招,他虽然用一股平平无奇的混元内力做掩饰,但其内在是一种极为霸道强力的劲气,一击之下,若非其无杀人之意,否则我必死无疑。”
一旁的俊秀捕快也是补充道:
“此人轻功不在我之下,其一落一升,如兔起鹘落,期间更是收走物件,与林哥对拼一招,矫捷灵动,此等轻功江湖之上怕是少有。”
英嘉福踱步推测道:
“此人鬼鬼祟祟,以莫测手段遮掩身形面貌,又夺我卷宗,武功绝强,轻功过人,江湖之上此等人物可不多啊,于此地,怕是唯有一人。”
书生回过神来,也明白英嘉福所指:
“大人是指那‘神行无影’聂绍祺?倒也对得上,再者其破屋而入时正好我等便在言此人之事,恐怕是其偷听已久。”
“但在下有所不解,若真是他,偷盗卷宗是为何啊?以在下愚见,凶手要卷宗无用,唯有于此事涉及未深者才要这卷宗。”
林兴昌点了点头,补充道:
“大人,会不会是聂绍祺听到我等怀疑他,抢夺卷宗乃是要揪出真凶以证自身清白。”
英嘉福思考再三,说道:
“兴昌此言不无道理,然若其与此事无关,为何于府衙之上行窃听之举?其中必有缘故,容我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