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指使的。

那么就只剩方娴了。

战寒夜面无表情地看着沉默的方娴，对黑鹰冷冷吩咐，“动手吧。”

“是。”

黑鹰颔首领命，就指着旁边两个下属，安排道：“你们一个人，给我按住这女人，一个人把她嘴巴给我撬开。”

手下点头，立刻大步上前，把方娴从地上拉起来，接着捏着她下巴，强行把她嘴巴扒开。

这时候，黑鹰拿着铁钳子就走过来，像是前来索命的阎王，可怕不已。

方娴吓得心肝剧颤，泪水不断从她眼眶中流出来。

眼看人走到她面前了，那铁钳直接伸进她嘴里，直接就连牙带肉的夹住了。

“啊！”

好痛！

方娴顿时怕了，这要是连肉带牙一起撕下来，她会痛死的！

于是，她瞬间不敢再嘴硬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开两个保镖的牵制，手脚并用，快速爬到姜南卿和战寒夜面前，哽咽求饶。

“战总，姜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我不是嘴硬，我是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否则我会被报复的！到时候我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我给你们磕头，你们放过我吧，我也不想这样的！”

方娴说完，就慌张地跪在地上，开始用力磕头。

咚！咚！咚！

战寒夜和姜南卿见状，脸上一片冷然，心道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不然，凭方娴一个刚刚回国的医生，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