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年纪不大武器却很大!(1 / 2)

我师父老谢一生风流成性,造成了两个结果:

一、我的“阶段性”师母非常多;

二、有一个词反复在我的童年出现——渣男。

我八岁那年,“阶段性”师母A和师母B,以及C和D,组成了联盟。

她们扛着一面巨大的白色旗子,一路锣鼓喧天地走上了峨眉山的万佛顶。

旗子上写着斗大的五个字加一个标点——

“谢永义渣男!”。

“渣男!”我的“阶段性”师母们扯着嗓子,她们的回声在群山中久久不散。

而我的师父老谢——峨眉掌门谢永义,却带着耳机,在后院棋牌室听歌。

他就是这样一个善于让弟子给他擦屁股的人。

这个神圣大成境的——拥有“半神躯”的——喜欢沾花惹草的“渣男”,对着他的大弟子——我的大师兄童千羽——做了个冲外的手势。

于是,我可怜的,当年只有21岁的,还没有女朋友的大师兄,被他敬爱的师父推到了一堆吵架与战力齐飞的师母堆里。

身为单身狗的大师兄在师母堆里用着毕生所学,闪转腾挪,肉体和精神受着双重折磨。

导致我的大师兄直到四十六岁才走出对女人的心理阴影,组建了家庭。

大师兄他一生秉承一条宗旨——

“不做渣男!”

他的言传身教深深地影响了我的择偶观。

以至于在酒过三巡后,就算人称“魅魔”的完颜琴软玉温香地在我怀中,我也只是把她的魂魄变成了封魂币。

以至于我特别想用“我不是渣男”这句话来作为我对莫问雪的开场白。

但我说得却是——

“你好,我叫独孤行,银行的行。”

说这话的时候,我小腿有点哆嗦。

因为我的探影正在勉强扛着一根银针——莫问雪的银针。

“老娘管你是谁!”

莫问雪骂出这句的时候,没有回头,因为比起把我扎个窟窿,她更想撕烂宫子瑜的嘴。

所以她射向我的银针只有一根,而且还是圆头的。

虽然我有一点点被鄙视的气愤,但是好歹和莫问家的二小姐搭上了话。

我猛一提气,召出了第二把剑——“穿云”。

在有着十重束魂咒的封魂殿召两把剑,对我来说已经是极限。

但是不召,我就扛不住那根圆头银针。

穿云的剑尖顶着探影的剑身,一步一步地压着银针后退,而我就借势向莫问雪走去。

“莫问小姐姐,你不要误会。”

也许是身后的金属摩擦声太大,莫问雪回了头。

她看着我的两把剑,两眼骤然放光:“它们是?独孤九剑?!”

转而又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所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

我刚想抱拳正式介绍自己,她口中却蹦出了我的昵称——“战五渣?!”

把抱拳的手收回来后,我用摸头来掩饰尴尬:“对,我就是著名的‘战五渣’独孤行,银行的行。”

莫问雪冲宫子瑜所在喊了一声:“不打了!老娘撤了!——”

(宫子瑜:好的!好好休息!——)

接着一个瞬闪,出现在我的两把剑旁,用手指弹了弹剑身。

又瞬闪到我面前,距离近到可以闻到她发端的清香。

还没等我闻出洗发水的品牌,她连珠炮似的提问就扑面而来——

“听说独孤九剑现在只有八把,还有一把呢?”

“你才行魄大成,却可以召出圣阶神器?是卡武神库的Bug吗?”

“你修为这么低,召出圣阶神器,会不会严重透支?”

“在这里同时召两把剑,你会不会喘不了气?”

“你行魄大成了二十几年,是怎么做到这么坚挺的?”

“有了独孤九剑,越级打怪是不是就像砍瓜切菜?”

长着一张可以原地出道的脸的莫问家二小姐,没想到如此八卦。

探影和穿云“当啷”两声,像废铁一样掉在地上,代表了我目瞪口呆的内心。

看着地上的两把剑,莫问雪把“糟践”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我干咳两声说:“你这些问题,我一下子回答不上来,不如咱们多相处几天,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说明一下。”

我把语气说得十分诚恳,给对方灌输自己不是渣男的印象。

莫问雪却不吃这套,在空中凝出了一根巨大的银锥:“难得遇到个圣阶神器,来!打我!”

我的下巴惊到了地上:“大小姐耶!你是仙灵,我是行魄,怎么打?”

莫问雪根本没听我的话:“听说独孤九剑每把剑的神技都不一样,这两把是怎样的?”